“娘耶,你覺得我好看,太嚇人了。”
“不過就是個皮相狐媚的玩意,連陸小姐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原主以前很少出門,是很少以陸家嫡女的身份出門,做生意可沒少在外麵,出門戴著麵紗,一來是陸府規矩大,二來是她在盛京做生意很多時候露臉讓人知道了樣貌,擔心被一些有生意往來的人認出來被陸家知曉。
陸有容冷哼:“原來你對好女人的標準就是老老實實在家裡呆著。”
劉方寸反問:“難道不是嗎?”
陸有容沒法跟劉方寸這種人講道理,說什麼都是白說。
劉方寸見陸有容不說話,怒瞪道:“你膽敢不回答我的問題,我看你是皮癢了。”
說著,就舉起了手裡的鞭子。
陸有容急忙應付道:“是是是,你說的都對,對得不得了,我不配做你心中的陸小姐。”
這人是不是有病,不想跟他說話他就要拿鞭子抽人。
抽兩鞭子,她還是能挨住的。
運用一下功法,最多也就傷一層皮而已,自己吃點毒草很快也就恢複了。
可這烙鐵就不一樣了。
不但比鞭抽疼上許多,是真的能讓她毀容,就算是恢複了,也會留下疤痕。
陸老太太既然讓李冀北出來接她了,那麼久沒有接回去,陸老太太肯定會懷疑出事了。
陸老太太雖然沒跟她說過有多大能耐,但她也不是個傻子,她相信陸老太太每次跟她說,一切有外祖母,都是真的,不是寬慰。
更何況失蹤的還有李冀北。
再加上方才收了她錢財答應傳遞出消息的獄卒已經悄然離開,離開時還跟她使了個眼色。
陸老太太現在八成是已經再想辦法救她出去了。
而且,她應該還有一層保險,雖然是她猜測的,但感覺有譜……
所以,她現在隻需要拖延時間。
劉方寸指了指牆上掛著的刑具,又揚起手中的鞭子。
“既然你不肯開口,我手裡的鞭子,跟這一屋的刑具,會讓你開口的。”
話落,劉方寸毫不客氣一鞭子甩到了陸有容的身上。
陸有容吃疼悶哼,身上功法運轉,不但咬著牙沒有喊一聲疼,還嘲笑咒罵著。
“你這個眼瞎耳聾沒腦子的蠢貨,就憑你這樣也配在刑部呆著,還有臉審問犯人,除了屈打成招什麼都不會,為什麼不會,因為你個倒黴玩意沒腦子蠢笨如豬,可能就連豬都比你要聰明許多,像你這種智障活著都是浪費糧食,你爹娘早晚會被你這愚蠢玩意害死。”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劉方寸又用力抽了兩鞭,覺得鞭子抽的不過癮,喊道:“來人,起火,上烙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