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她不著急去接林萱萱,也不是她不想走的快一些,而是她真的走不快。
不過是後堂到後院的這麼幾步路,走的她都渾身冒虛汗了。
陸有容看到馬車已經在等候,有氣無力的走到馬車前。
李誌發現陸有容狀態不對勁,立馬跳下馬車攙扶。
李誌關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陸有容:“大小姐你怎麼了?又不舒服嗎?”
“走路累著了,有些虛弱,沒什麼大問題。”
陸有容伸手扶著馬車:“我得緩一會……”
話還沒說,陸有容就被李誌打橫抱起,抱上了馬車。
春桃在馬車裡煮著茶水,呆愣著看著李誌把陸有容抱進馬車,半天回不過神來。
李誌放下陸有容,就躬身退出了馬車,行禮道:“大小姐,剛剛得罪了,請大小姐原諒。”
“沒關係,是我自己的身體不好,你也是因為情況所迫。”
陸有容想了想,刻意道:“所謂的男女大防,最大的防線是心,所以方才的事情,你沒有做錯什麼,也不必放在心上。”
李誌:“……”
男女大防,最大的防線是心……
李誌駕駛著馬車,一路上都在想著陸有容的這句話。
防心嗎?
心不動,所以無礙。
他不是傻子,怎麼聽不出陸有容話中的意思。
他很想告訴陸有容,不用多想,他們之間永遠不可能發生什麼男女之間的事情的。
因為他隻是屬下,陸有容是他的小主子,未來的主子。
除去本心,身份跟位置,就是此生不容動搖,沒有可能的事情。
馬車到達李府後,春桃攙扶著陸有容,將陸有容扶下了馬車。
李誌小心翼翼跟在陸有容身後,生怕陸有容有個什麼閃失,暈倒的時候春桃一不小心沒扶住摔倒陸有容。
李冀北人還在春來居沒到家。
李誌直接讓春桃把陸有容扶回屋子休息。
自己則去了李夫人那裡,跟李夫人告知已經歸來,然後便駕駛馬車給送回了三法司衙門。
然後去了春來居,把陸有容今天的事情跟李冀北講述了一遍。
李冀北大驚:“你這混小子,怎麼不趕緊來春來居告訴我?萬一小主子出了什麼問題,你自己擔待的起嗎?”
李誌解釋道:“爹,我當時隻能寸步不離的守在大小姐身邊,沒辦法來通知您。”
李冀北指著李誌,怒喝道:“你胡說八道,小主子身邊有兩名隱衛隨時在周圍,你完全可以引出或者找到隱衛,讓隱衛來通知我!”
“爹,這不合適,那是小主子的隱衛,應該隻能聽小主子調遣,而不是聽我調遣,我不能乾涉小主子身邊隱衛行事,這是隱門的規矩,原本小主子的隱衛開始跟陸老夫人隨時彙報小主子的情況,就已經破壞了規矩,您這是還要繼續破壞規矩嗎?那麼隱門要這些規矩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