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有容現在渾身上下除了嘴巴能說話,手腳都沒辦法動彈,就連拿出布兜裡的毒草毒死宋傾墨都沒有辦法。
陸有容的衣服很快被扒了個精光,就連褻衣宋傾墨都沒有給陸有容留下。
陸有容目光呆滯,眼角眼淚落下,恨恨的盯著宋傾墨:“王八蛋,宋傾墨你這個王八蛋,你拿我當你好玩逗樂的玩具嗎?你……”
哢嚓一聲清脆,陸有容的下巴也被卸掉了。
“聒噪,我需要安靜,你也要乖乖的安靜一會。”
為了防止有些不長腦子的人,直接進入房間,比如他方才派去弄飯菜的侍衛。
宋傾墨反鎖上了房間門,然後爬上了床,給陸有容跟自己蓋上了薄被。
宋傾墨把陸有容翻了個個,讓陸有容麵衝牆壁保持側身睡覺的姿勢,然後從陸有容背後緊緊的擁住陸有容的身體,臉不緊不慢的在陸有容光滑的背上蹭了蹭,然後將下巴抵在陸有容的肩膀上。
陸有容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她現在想要殺人,恨不得將背後的男人碎屍萬段。
她還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渾身上下都被無力感團團環繞著。
突然,宋傾墨的聲音傳來,溫熱呼吸噴灑在陸有容的耳畔:“我知道我這是毀你清白,可第一次把你帶上馬車的時候,你的清白就已經是我的了,不是嗎?”
陸有容:“……”
宋傾墨這個王八蛋是什麼都懂。
什麼都懂還明知故犯最是可惡。
好半天,宋傾墨沒有聽到陸有容的聲音,想起來陸有容的下巴被他卸掉了。
宋傾墨伸手捏住陸有容的下巴。
哢擦一聲,給陸有容把下巴關節連接好了。
陸有容冷哼一聲:“辰王,我跟你的玩具有區彆嗎?”
宋傾墨平靜道:“我沒有拿你當玩具,我說過,你的清白在第一次把你帶上馬車的時候就是我的了,我會對你負責。”
陸有容怒吼道:“我不需要!”
宋傾墨完全忽視了陸有容的怒意,仍舊是平靜如水:“你需要,我也需要。”
陸有容笑的譏諷:“你需要什麼?難不成你需要我嗎?”
“是,我需要你。”
宋傾墨平靜道:“很多年前,我身中劇毒,解毒之後,我便失去了感知溫度的能力,不管是對人還是對物,食物等等,任何東西的溫度,我都無法感受到,直到你暈死在我馬車前,我不小心碰觸到了你,我能感覺到你的體溫,包括接觸你時食物跟其他東西的溫度……”
陸有容感覺自己兩眼一抹黑。
她怎麼就這麼倒黴,怎麼偏偏就是她能讓宋傾墨感覺到溫度。
當年那毒怎麼不把宋傾墨這種禍害給毒死了。
她現在明白了。
馬車上的非禮,包括今天……
簡直是可笑至極!
陸有容咬牙切齒道:“這就是你總是非禮我的理由?”
宋傾墨淡淡一字:“是。”想了想又道:“也不是。”
“什麼是也不是,你個王八蛋到底想說什麼想做什麼!”
陸有容能讓自己動彈起來的關節都被宋傾墨卸掉了,隻能對著牆壁無能狂怒。
她真的好無助,特彆的無助。
怎麼這麼倒黴的事情就發生在她身上了。
她上輩子已經夠倒黴的了,倒黴了一千年還不夠嗎?這輩子還要讓她繼續倒黴嗎?
難道她活著就是要倒黴到底,那老天爺還讓她再活一次乾嘛,讓她死了算了,至少不用這麼倒黴了。
“我自己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