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有容瞬間紅了臉,想要搶奪衣服的控製權:“我自己手腳會動,我自己來就行。”
她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讓一個男人給自己穿過衣服。
好尷尬。
尤其這個人還是宋傾墨。
她跟宋傾墨之間的關係,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記得上一次在辰王府,宋傾墨可對她兩次起了殺心,一次還差點真的把她掐死。
怎麼就發展成給她脫衣服了呢?
宋傾墨怔了一下,給出了頂級理解:“你的意思是,讓我把你的胳膊腿關節都卸掉,你不能動彈了,我就可以給你穿衣服了是嗎?”
陸有容:“……”
這種理解她是萬萬沒想到。
理解的過程中處處透著恐嚇的駭人氣息。
陸有容深深歎氣,被宋傾墨的理解搞的話都有點整理不利索了。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
宋傾墨打斷:“以後隻要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的衣服都由我來幫你穿好。”
陸有容愣住片刻,脫口而出:“為什麼?”
宋傾墨理所應當道:“因為我要對你負責,當然是要對你的全部負責,你的衣服隻有我能脫掉,那我總不能隻負責脫不負責穿吧。”
陸有容:“……”
就是怎麼講呢?
宋傾墨說的很有道理,但她就是不太想聽這種道理。
宋傾墨很快給陸有容穿好了衣服,讓陸有容不得不得讚歎:“辰王這是對脫女子衣服跟幫女子穿衣服很熟練,有經驗老手了。”
宋傾墨:“……”
他想了想,還是跟陸有容坦言道:“確實有練習過。”
拿著宋行州練習的,為了練習得當,他給宋行州定製了許多符合尺寸大尺碼衣裙。
各種款式他都給宋行州訂製過,均有練習。
熟能生巧。
自從他夢到自己給陸有容脫衣服的的那一天,他就開始準備了。
在夢裡,他根本不懂得女裝到底要怎麼解開,一陣兵荒馬亂,很煩躁,很丟臉。
所以當他醒了之後,就告訴自己,現實中他也要有這麼一天,到時候,他不能再像夢裡那般丟人了。
陸有容顯然是誤會宋傾墨話之呢過的意思了。
“嗬,男人嘛,多點經驗是好事,男人不就是這麼回事嘛。”陸有容笑的輕蔑。
好一個宋傾墨,表麵上不近女色,私下裡不知道玩的有多樂嗬。
經驗豐富,真是了不得。
怪不得能到這種男倌館子當魁首。
愛好挺彆致的嘛。
正憋悶著,宋傾墨那張傾國傾城妖孽麵容突然湊近陸有容的臉龐。
湊的實在太近了,兩個人的鼻尖都碰到了一起。
陸有容瞬間臉頰火辣辣的,染上了紅暈。
宋傾墨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淺笑,隨即收斂,淡淡道:“我幫你穿好衣服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幫我整理一下衣衫?”
陸有容:“……”
怪的宋傾墨穿完了沒有自己整理,原來在這裡等她呢。
宋傾墨見陸有容沒有動手的意思,還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唇畔輕輕貼上陸有容的耳畔,故意輕輕吐著熱氣道:“我們之間,是不是應該禮尚往來。”
陸有容打了個激靈,趕忙身體閃躲在一旁,耳朵一陣滾燙,就連心仿佛都被燙到了。
“好……禮尚往來,你……你能不能好好的,正常點說話。”
陸有容微微蹙眉,伸手去給宋傾墨整理衣襟。
宋傾墨又有些搞不懂了:“我覺得我挺正常的,男子對要負責的女子這般說話,難道不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