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道:“上等的灑金宣,自是貴的,我那一遝才能買得起這薄薄一張而已。”
粗糙漢子道:“這麼值錢,那咱們是不是發財了?”
白衣公子點頭:“等風聲過了,再拿去城裡賣掉,能換滿滿一大箱金子。”
眾山匪喜悅之餘,沒見過世麵的上手就摸:“這宣紙可真白,比回春樓娘們的腿都白!”
大當家見狀立馬喝聲製止:“彆瞎動!這可是上等的宣紙,金貴的很,你們手又粗又臟,摸壞了談不成個好價錢,看老子剝不剝你們的皮。”
李彩兒雖然還在麻袋裡,可耳朵沒聾聽的真切。
左三爺是誰?
方才在馬車外說錯人那個聲音的主人嗎?
另一邊,陸有容如廁完,看到林子裡有桂花樹,就讓張軟軟去找車夫,把馬車駕到桂花樹下。
剛好有一條小道馬車能進來,也剛好她們這次出門因為知道有山路要走,所以乘坐的是一輛小一些的馬車。
於是,陸有容跟張軟軟一起,開開心心的摘起來桂花。
張軟軟道:“小姐,摘這麼多乾嘛?”
如果是要做桂花包子,那摘一些夠吃就行了,但看陸有容的架勢,是要把這幾棵桂花樹都摘光。
陸有容一邊摘著一邊道:“多摘一些,明天做成桂花包子吃一些,剩下的曬成乾花,鋪在溫泉池子周圍,一定可好看了。”
幫著一起摘桂花的車夫道:“對對對,好看,還香香的呢。”
幾個人在林子裡摘的可起勁,根本不知道,那左三爺正一路往回尋找著她們。
經過了她們方才停放馬車的地方,左三爺實在是迷茫了。
那群山匪一直守在山下,不可能陸有容的馬車經過不知道。
方才左三爺以為陸有容的馬車還沒有經過,可尋了一路都沒有遇見,都已經到這裡了,就算陸有容的馬車再慢,也應該過來了。
難不成打地道走了?
左三無奈,隻能再跑回山下。
此時,山下的屍體還沒有收拾完,一群土匪都聚在一起,聊著怎麼分麻袋裡的兩個小美人。
三當家道:“咱們大當家的不喜女色,二當家先上那個小姐,我就拿那丫環湊合湊合,等二哥玩完了那個小姐,我再來。”
旁邊的土匪奉承道:“對對對,二當家跟三當家您先享受,等您二位享受完了,然後再讓兄弟們都滋潤滋潤。”
“玩死了可怎麼整?就這麼兩個,真不夠玩的。”
“玩死了就玩死了,死不了,等咱玩夠了,就給她們賣了,還能賣上不少銀子。”
白衣公子就靜靜的在一旁,一言不發。
守在他輪椅旁的玄衣劍客,看著那一群滿口汙言穢語的土匪,冷冷道:“您就讓他們這麼光明正大的在路上呆著?”
白衣公子淡淡道:“不然呢?”
玄衣劍客道:“要是一會來人了,那不得麻煩,左三可叮囑了,處理乾淨。”
白衣公子無所謂的挑了挑眉:“他的叮囑我就要聽?被人看見了就看見了,事情鬨大了也沒什麼,主子神通廣大自會處理。”
玄衣劍客一直都不是很理解他,要不是他對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也不會一直跟在他身邊保護他。
“要是一會你主子讓你們抓的馬車來了呢?大老遠的看到這陣仗人家不得趕緊掉頭跑?不跑人家那可是傻子,抓不到人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