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情,更是你的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跟萱萱和萱萱的玉佩又有什麼關係?”
陸有容道:“我給你時間,你若是今天傍晚前不能把萱萱的玉佩送到春來居,你李家的日子就彆過了。”
陸有容不由李彩兒再說什麼,轉身就上了馬車。
去林府的路上,陸有容召來了顧九,讓顧九監視住李家,必要時候,把林萱萱的玉佩偷回來。
陸侍郎跟陸夫人那麼小氣的人,隻是半價就能放過李彩兒她是不信的。
扣下林萱萱的玉佩,也不知道她們家是怎麼想的。
這口氣,陸有容是一定要替林萱萱出的。
可現在還不是時候。
陸家絕對不可能這麼輕鬆的放過李彩兒,半價而已,怎麼可能滿足陸家的胃口。
那一群貪得無厭東西,怕是想著後招。
李彩兒並不像是個逆來順受的人,她相信李彩兒會如言,在陸家發難後鬨上三法司衙門。
更何況從方才李彩兒的話語中陸有容也知道了,李彩兒現在是被這家子人逼的窮途末路了。
讓李彩兒來送宣紙給陸家,可能就是李彩兒家人們給李彩兒埋的坑,不然怎麼突然搬到了盛京城不讓李彩兒知道?
況且李家人扣留林萱萱的玉佩做什麼?這裡麵可能另一蹊蹺。
所以陸有容沒有進去繼續討要玉佩,而是先行離開了讓顧九監視著。
玉佩的事情怕不是李家人乾的,李家人根本沒有必要要一塊玉佩,陸有容總感覺玉佩是跟李彩兒有什麼關係。
此時,李府。
南院正房的堂屋裡,李家李老太太手撚佛珠,衣著華貴,滿身珠光寶氣,光足金的簪子就帶了四隻,富貴是富貴,就是過於俗氣。
屋內左邊首位坐著的是李家二房李敘遠,次位坐著李家三房李敘誌,而後是四方李敘傑跟五房李敘昌。
李彩兒是李家大房的獨女,自從父母過世後,便接替父親執掌李家大房,兩個哥哥因為經常在外為生意奔走,也不善於管理,所以大房就交到了李彩兒的手裡。
李彩兒之所以沒有告訴陸有容這些,一來是對陸有容還不熟悉,二來是感覺陸有容對她也有所隱瞞。
所以,李彩兒代表著李家大房坐在右邊首位。
“母親,大哥故去,膝下無子隻有彩兒一個獨女,大房以往的生意理應由我二房替彩兒分擔,畢竟彩兒是要嫁人的,分擔大房生意是早晚的事。宣縣曹縣丞這批貨數量頗多要求也高,我也是怕彩兒會有所疏忽,敗了生意不說再連累了我李家造紙行百年聲譽。”李敘遠一字一句恭敬有禮,說的真情實意。
李老太太連連頷首,對李彩兒苦口婆心勸說道:“彩兒啊,你就懂點事,把曹縣丞的生意讓你二叔打理,你年紀尚小不經世事,造紙上也沒有你二叔經驗老道,戶部侍郎陸家的生意已然成熟,留給你是最好不過的。”
戶部侍郎陸家是什麼好生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