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白衣公子(2 / 2)

所以,是她方才問的輕佻了?李彩兒輕咳了兩聲,真誠的坦言道:“我其實想問的是旺伯的事情,我至今為止連旺伯姓什麼都不知道,旺伯說自己無父無母也沒有姓名,阿旺這個名字是他去貴人家做奴仆時候,府上貴人給取的,公子跟旺伯是忘年摯交,定是……”

白衣公子打斷,幽幽冷冷道:“女公子方才說的‘第一次這般形容男子’的後一句是什麼?”

“啥?”李彩兒思索片刻,滿心疑惑道:“有些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白衣公子嘴角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語氣平靜中增添了幾許冰冷:“既知不當問,便莫問,多問易夭。”

“啊?”李彩兒一怔。

這什麼路子?!

仔細一琢磨,很不對勁。

於是她不憤道:“公子話可不仁義,我不過就是想問幾個問題,公子怎麼還咒人早死呢!”

旺伯怎麼會結交他這種唇舌惡毒小白臉。

白衣公子全當沒聽見,抬頭看了看天,已近傍晚,轉動木輪椅背對李彩兒緩緩向前推著:“看來今日是見不到旺伯了,煩勞女公子代我轉告旺伯,改日再來找他一敘。”

她傲嬌的哼了一聲,想著:她不應,就是沒答應,不給傳話。

他下巴微微上揚,想著:她沒吭聲,卻是默認,應下了。

她口中喃喃道:“旺伯,你究竟是誰?隻是貴人家的奴仆,會認識這位公子並成為忘年交嗎?”

李彩兒下意識抬頭看去,雲朵被落日耀眼的金燃燒成了漂浮的火苗,是火燒雲。

白衣公子吃力的推著木輪椅緩慢向前的背影,在火燒雲絢麗溫熱的映襯下,形成支離破碎下壯烈火熱碰撞的美,像是一塊薄冰置身在火海中,饒燒殆儘的孤獨。

木輪椅比較笨拙不好操控,左拐時碰到了豎在牆上做簾床的竹竿,竹竿瞬間劈裡啪啦落下。

說時及那時快,不由得李彩兒思慮,心底的善控製著身體就衝了過去。

“啊……”隻聽聲聲慘叫,李彩兒身體護住了白衣公子,竹竿多數砸到了李彩兒的背上。

白衣公子錯愕的迅速抬頭看向李彩兒,四目相對,他心中揪了一下,不知道是為什麼,也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還沒等白衣公子問,李彩兒就急忙道:“我沒事,這都是細竹,輕的很,稍稍有些吃疼而已,受的住,你不用感激涕零拿我當救命恩人以身相許的。”像沒事人一樣,嘴上一通玩笑話不著調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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