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傳芳看來,不管是什麼樣的事情,都不能草菅人命。
“若謹小姐,你男人也太狠了吧?難怪小姐上次回到家後,就對他恨的牙癢癢。”春兒則是對周若謹說道。
春兒的態度很淡定,像是根本不在乎蔡傾雪的生死。
周若謹沒有理會春兒的話,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蔡傾雪,黛眉蹙起,想了一會兒,說道:“相公,還是先將她捆起來,再說吧!”
“好!”
楊景點了點頭。
周若謹上前像是提小雞一樣,提起了蔡傾雪,走到了院子的柴房,用繩子將蔡傾雪跟柱子綁在了一起。
張傳芳是真不想卷入到這些大人物的恩怨中,所以他直接回房休息了。
楊景則是準備用繩子將春兒綁起來,但春兒卻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周若謹,周若謹這才阻止了楊景。
沒過多久,蔡傾雪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蔡傾雪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蹲在她身前的楊景,正一臉賤兮兮的看著她。
“姓楊的,你居然敲我悶棍,你無恥、你混蛋……”蔡傾雪破口大罵道,腦袋直到現在還隱隱作痛。
她是真沒想到,楊景會這麼卑鄙。
楊景卻是一臉雲淡風輕,“蔡傾雪,說吧,你來找我麻煩,到底有什麼目的?是不是你父親已經盯上我了,要對我下手了?”
“我呸!”蔡傾雪氣憤又不屑的說道:“我父親怎麼可能會盯上你這種卑鄙無恥的混蛋?”
“那你為啥要跟我過不去?該不會是因為,我是若謹的相公,你吃醋了吧?”楊景一臉壞笑著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蔡傾雪怒視著楊景,目眥欲裂。
“就你這態度,看來我是猜對了。”
“你猜對什麼猜對?我跟周若謹那小騷蹄子,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巴不得她早點死……”
“是嗎?”
“哼!”蔡傾雪冷哼了一聲,說道:“姓楊的,你上次耍了本小姐,本小姐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要是識趣,就趕緊把本小姐給放了。
否則,本小姐保證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是嗎?”楊景撇了撇嘴,根本不把蔡傾雪的威脅當回事。
蔡傾雪雖然氣的肺都要炸了,卻對眼前的楊景卻無可奈何。這時,她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春兒跟周若謹。
眼神掃過周若謹的時候,蔡傾雪稍微停留了一下,但又很好的掩飾住了。
然後,蔡傾雪對著春兒說道:“春兒,你發什麼呆?你還不趕緊發信號叫人?”
“這……”春兒搖了搖頭,說道:“小姐,這個時候放信號喊人,就是在逼楊景狗急跳牆,到時候,咱們主仆的小命,怕是真要交代在這裡了。”
“怕什麼?我蔡傾雪是怕死的人嗎?”
蔡傾雪是真的頭很鐵。
但春兒隻是搖頭,沒有再搭理蔡傾雪,氣的蔡傾雪破口大罵,“春兒,我是你主子,你居然聽我的話?”
“小姐,俗話說的好,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春兒一本正經的說道:“如今出了相府,小奴自然也可以不用事事都聽小姐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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