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吟的這些詩詞,每一首,都是傳世名篇。
而且,這些詩的風格也不儘相同。
“這、這家夥還是人嗎?”
“一個人怎麼可能有如此才情,出口成章,一字一句,皆是傳世名篇。”
“快,快拿筆把他剛才吟的這些詩全都記下來,奇才,絕世奇才、曠古奇才,我大周文脈要複興了。”
“妙,這一句真的太妙了,好一個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一下子,讓我覺的所有的委屈跟苦難,都是值得的了。”
……
很多人回過神來,震驚楊景才情的同時,也趕緊拿出筆,記錄下楊景剛才吟誦的一首首詩詞。
張傳芳直接看傻了,雖然他早就見識過楊景出口成章,但真沒法想象,楊景居然能這麼猛,一口酒一首詩,而且這些詩的風格還不一樣。
有的放浪不羈、有的憂國憂民、有的婉轉、有的壓抑……
“楊兄,乃天人也!”
這是張傳芳心中唯一的想法。
蔡傾雪也懵了,看著依舊在喝酒吟詩的楊景,她美眸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本來,蔡傾雪是想要用今晚這場宴會,好好的削一削楊景的麵子,殺殺楊景的威風。
可現在是什麼情況,完全是楊景的個人秀,反倒讓在場很多人都對楊景投去了崇拜的眼神,一些隱世大儒更是雙眼放光,恨不得立刻跟楊景促膝長談、坐而論道。
等楊景手裡的那一壺酒喝完,也不知道做出來多少詩詞了。
“怎麼樣,現在我能說詩詞,小道而
已嗎?”楊景看向了段瑞。
“這,這……”段瑞麵紅耳赤,楊景已經是把他的臉都給放在地上踩了,他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沒辦法,誰叫楊景一口氣下來,作了十幾首傳世詩篇。
似乎詩詞對楊景而言,就像是爛大街的白菜一樣,真就隻配是“小道而已”!
“奴顏婢膝、諂媚爭寵、賣弄風月……這樣也配說自己是讀書人?你們這是把讀書人的臉都丟儘了!”
楊景大聲說道。
然後,他又指了指身邊的張傳芳,說道:“我朋友,他雖然沒什麼文采,作不出好詩,但你卻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他腹有治國良謀,彆說是給他百裡小縣,就是讓他管理半邊江山,他也能如烹小鮮。
而你呢?彆說百裡小縣了,十裡村莊你怕都管理不好。
你憑什麼來嘲諷我朋友?”
楊景一番話說的段瑞麵紅耳赤。
段瑞一時間,根本反駁不了楊景的話。
他確實從小就有名師教誨,也有一些才氣,但是,對於治國啥的,他確實是一竅不通。
而一旁的張傳芳聽到楊景這麼誇他,一時間,十分感動,一下子沒忍住,哭的稀裡嘩啦,嘴裡念叨著:“知我者,楊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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