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你什麼意思?”蔡傾雪聽出了春兒話裡的弦外之音。
“我的意思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楊景早就看出來了張傳芳的不凡,他對張傳芳的好,完全是在投資!”
春兒美眸閃爍。
“嗯,就算是這樣,又能說明什麼呢?”蔡傾雪不解的問道。
“這就能說明,楊景這個人,遠比表麵上看上去更加深不可測,我覺的為了相爺,小姐你應該趁著這楊景羽翼未豐,將他乾掉!”
春兒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蔡傾雪微微一怔,看向春兒的眼神變的陌生起來。
一直以來,春兒都是人畜無害的小丫鬟。
可剛才春兒不僅能夠敏銳的分析出來楊景種種行為,而且更是殺伐果斷的提出了除掉楊景。M.XζéwéN.℃ōΜ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丫鬟該有的素質。
“春兒,你跟我多久了?”蔡傾雪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從小姐六歲開始,春兒就一直陪在你身邊了。”春兒回答道:“到幾年,差不多有是十五年了吧。”
“十五年了,我卻直到今天,才知道你真實身份。”蔡傾雪歎了口氣。
春兒眼神閃爍,一下子就聽明白了蔡傾雪話中的意思,但她沒有驚慌、也沒有尷尬,而是很平靜的說道:“不管我是什麼身份,我的職責不都是保護好小姐你嗎?”
“……”蔡傾雪愣了一下,最後露出了一抹苦笑,選擇了沉默不語。
春兒見狀,也是歎了口氣,說道:“小姐,我隻是不想看著你苦惱罷了,我剛才說的話,就隻是一個提議。
並沒有其他的任何意思。
我,永遠是小姐你的丫鬟,是隨時可以為了保護小姐的安全,而犧牲性命的人,不管是誰要小姐的性命!”
“謝謝!”蔡傾雪凝視著春兒,良久才吐出了這樣兩個字。
……
八寶樓。
瀘州城最好的酒樓,沒有之一!
今天,孫雨亭將整個八寶樓都給包下來了,這個消息,也是瞬間傳遍了瀘州城。
要知道,八寶樓的消費一直很高,隨便一頓飯都要幾十上百兩銀子。
將整個八寶樓包下來,怕是要幾萬兩銀子,也隻孫雨亭這位瀘州城的首富,才有這樣的手筆。
孫雨亭還以自己的人脈關係,邀請了瀘州城不少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而這些人本來就不會駁孫雨亭的麵子,更彆說這場宴會是為了給楊景、張傳芳舉辦的慶功宴了。
楊景、張傳芳分彆拿下了州試第一跟州試第三的事情,整個瀘州城都已經知道了。
那些有頭有臉的瀘州城的富商豪紳們,更是早就派人給楊景、張傳芳送過禮了,有些富商豪紳更是親自去登門拜訪。
畢竟在天仙樓的那晚,不少富商豪紳都跟楊景、張傳芳發生了一些衝突。
如今楊景、張傳芳拿下了州試第一跟州試第三,注定將要出人頭地,這些富商豪紳想要巴結,這是很正常的現象。
就算不巴結,也不想結仇,需要化解那晚在天仙樓發生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