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往校外的路上,陳逸飛和陸月欣並肩走著。
一路上陸月欣都沉默著,陳逸飛幾次和她說話都像是沒聽見一樣。
“月欣,你怎麼啦?”陳逸飛有些無奈地問道。
“沒事。”陸月欣輕輕搖頭。
“沒事,你就差把我有心事寫臉上了。”陳逸飛歎了口氣道。
“……”陸月欣沉默了幾秒搖搖頭重複道:“我沒事。”
“好吧,你沒事,不過我可有事要和你說哦,要聽嗎?”見她還是這樣,陳逸飛轉移了話題。
“什麼事?”陸月欣見他有事要和自己說,立馬輕聲問道。
“不是你剛剛在開學典禮上問我在想什麼嘛,忘啦?”陳逸飛笑了笑道。
“忘了的話那我就不說咯。”陳逸飛開玩笑道。
他沒有騙關芊芊,他確實是有事要和陸月欣說,也是答應過她的。
“說。”陸月欣看著陳逸飛道。
又是那副有些倔強的眼神,讓陳逸飛毫無招架之力。
“好啦,我說。”陳逸飛無奈地笑了笑。
“還記得我們開始來青大時第一次遇見關老師嗎?她那時一看見我就說我很像她的一位故人。”
“然後今天早上,我們遇見了兩個奇怪的青年人,你那時和青姐站得比較遠,可能沒聽見,他們在看見我之後,也說我很像他們的一位故人。”
“我可以非常肯定,我不認識他們。”
“但他們還問了我一個共同的問題,那就是我叫什麼名字。”
“最關鍵的是,我感覺他們最在乎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姓氏,也就是陳字。”
“而今天上台發言的那個畢業了好幾年的學長,叫陳啟幽,他也姓陳。”
“綜合那麼多不對勁的地方,我猜他們可能真的認識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一個人,而且那個人也姓陳。”
“你是說叔叔?”陸月欣也是很聰明的人,立馬反應了過來。
如果說最符合這些條件的人就隻有和陳逸飛長得最像的陳父了。
隻是平日她的注意力都在某人的身上而已,很多事情她不會刻意注意而已。
“還有一個人,就是那天我們吃烤肉的時候遇見的那個長得很像我爸的男人。”陳逸飛又提到了一個人。
“那天我回去以後就把遇見關老師和那個長得像他的中年男人的事情跟我爸說了,但我爸跟我說他並不認識他們。”
“雖然不想那麼猜,但是我爸也有說謊的可能。”
在陳逸飛的印象裡陳父一直秉承著言傳身教的理念教育陳逸飛的,極少對陳逸飛說謊,但也有可能是他說謊自己一直沒有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