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我之前說是懦夫的那個男人,他的村子離這裡不遠,是來這裡想做點小買賣才被抓住的,他有一部三輪車,被抓前藏在外麵了。”
“李叔把我們要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他剛剛突然也願意幫我們了,可能是他說他家裡的妻子也剛給他生了一個小女兒的緣故吧,他還特彆說明了不求回報,如果他能找到車的話,那麼跑路工具也有了,他身體狀況不錯,不過他隻願意找到車以後在村口接應我們,不過有個人蹬三輪車也不錯了。”葉廷傑笑著道。
“我一直以為他是一個怕死的懦夫,現在我才知道,一個人怕死,不代表他不願意幫助彆人。”
“不過可惜就是他的思想鬥爭做的也太久了,剛剛才同意幫我們,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他有一部三輪車,要是昨晚他就表示願意幫忙的話,昨晚我就救他走了,有台三輪車,一個晚上夠他去市裡的警察局叫人了。”
“那確實有些可惜了。”陳逸飛也有些可惜道。
但其實也不好說什麼,這次他們要做的事情一不小心是要丟小命的,他一個女兒才出生的父親,怕死猶豫才是正常的反應,現在表示願意幫忙已經是莫大的勇氣了,
“其他兩個人呢?”陳逸飛又問道。
“那個女的已經神誌不清,可能是瘋了,我聽說她的孩子被那些奉常們殺害了,我讓李叔把她先找個地方安置起來了,另外一個男走了。”葉廷傑聳了聳肩膀,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他說是出去找人幫忙,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我們先上樹吧,時間應該差不多了。”陳逸飛點了點頭道,牢房那邊的事宜已經弄清楚了,接下來就是他們的主場了。
“老陳你先上去,我在
陳逸飛點了點頭,這棵大榕樹的樹乾不是筆直的,雖然挺高的,所以爬上去並不難,陳逸飛爬上去以後就找了一個比較偏離地兩米多高的粗樹乾蹲坐在了上麵。
“怎麼樣?看得見我嗎?”陳逸飛問樹
“啥看不見,也虧這些奉常不會修枝,我們也沒穿什麼鮮豔的衣服。”葉廷傑笑著道。
葉廷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也怕上了這棵大榕樹,就蹲坐在陳逸飛一旁的一根粗樹枝上。
“感覺跟貓一樣。”葉廷傑忽然笑道。
寒冬的黑夜來得特彆的早,此時的天色已經很暗了,陳逸飛看天色估算了一下時間,現在應該是晚上七點這樣。
“一會什麼安排?”葉廷傑問陳逸飛道。
“還能什麼安排,人一走近,我們就跳下去,刀架小陳的脖子上,抱走孩子,收工。”陳逸飛笑著說道。
“你說的倒是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