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桂花姑娘的劍舞十分流暢,細長的劍在她的手中如同一條靈巧的長蛇,時而探時而縮,但又不失淩厲,伴隨著翩翩的舞步和優美古典樂,像是一位女俠在述說她那跌宕起伏的江湖生活。
看著這位桂花姑娘舞出來的劍花,莫臨看著看著搖了搖頭:“這姑娘這劍舞很好,就是差了些意思。”
“你還懂這個?”一旁的林小仙麵露好奇。
“隻能說觀賞性很強,但實用性很差,就她那個劍花,看著很有力量,但其實我拿一根木棍隨便就能隨便挑飛她的劍。”莫臨遙遙指著舞台上的桂花姑娘說道。
“你就吹牛吧。”林小仙似乎不太相信。
“我可沒有吹牛,像這樣的她拿真劍也打不過我拿木棍的。”莫臨冷笑道。
“行吧行吧,你最厲害,人家那劍舞本來就是為了觀賞性的,真實戰肯定不行啊,不過打你這個吹牛的肯定輕輕鬆鬆。”林小仙不信道。
“哎呀?不信你叫她過來和我單挑,我和她練練。”
“你自己去,我可不丟這個臉。”
一旁的陳逸飛和葉廷傑聽見他們的對話,互相對視一眼,都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距離花魁出場還有好長時間呢。”寧朵朵有些迫不及待了:“現在出場這些女生都那麼厲害了,不知道那位花魁有多厲害,真想快點看看啊,就不能讓花魁早點上場嗎。”
“花魁或許是最厲害那個,但是其他努力的女孩子也應該有被注目的權利,如果花魁一開始就上場了,或許接下來客人會走很多,對於其他女孩子來說這不公平。”齊芷嵐站在其他女孩子的角度說道。
“我也沒有說其他女孩子不好,我隻是期待花魁的表演,想想你說的也是,花魁作為頭牌,她的存在能夠讓大家能夠觀看表演等到最後,不過她要承受的壓力也很大,如果讓大家等了那麼久,她的表演不能讓大家滿意的話,那麼她要承受的東西可不小。”寧朵朵扶了扶麵具。
“不過你說的花魁二十年一選,現在也是二十年一選嗎?”寧朵朵問道:“這樣時間會不會太長了,其他女孩子想要當花魁豈不是沒機會了?”
“當然不是。”齊芷嵐搖了搖頭:“二十年選一次隻是一個噱頭罷了,二十年選一次的是花魁中的花魁,怎麼說呢,用你比較好理解的說法就像是遊戲中的周年慶,更為隆重,畢竟一個女孩子等不了兩個二十年。”
“但實際上每年的花魁都是不一樣的,會根據觀眾的人氣定期來排名,畢竟一個少女的芳華也就隻有那麼幾年。”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寧朵朵聽她的解釋立刻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花魁可能每年都在換,但是二十年一次的花魁選舉出來的花魁會更受這杏花樓看重,就像是遊戲中的周年慶活動,也會有更多的福利,噱頭也夠足,是這個意思吧?”
“大概就是這樣。”齊芷嵐點點頭:“畢竟是做生意嘛,噱頭肯定是要做足的。”
“那今年這個花魁是二十年一次選出來的嗎?”寧朵朵問道。
“今年是杏花樓創建的第二百二十年。”齊芷嵐沒有直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