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熟了就能吃,隻是區彆在於這能吃的能不能放到交換平台上,換取更大的利益。
梅淺生怕梅石頭追著繼續問,於是趕忙將視線落在彆處,看見她奶彎腰的動作,她便找了借口又湊到她奶麵前去了。
“奶,你在乾嘛?”
“哎,彆閒著,正好幫我把這千屈都幫著給摘了。”
梅淺剛湊過來就被梅老太指使繼續乾活,梅淺看著梅老太伸手掐著一些長在河岸邊,細長葉片、呈青灰色的植物頭部嫩莖。
聽見梅老太稱呼它作千屈,梅淺好奇問道:“奶,這叫千屈的可以吃的麼?”
“那當然,雖然味道有些苦,但是多吃有好處,咱們家昨晚不是拉肚子麼,這吃了還止瀉。”
“真的麼?”
雖然知道昨晚家裡人拉肚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這並不妨礙梅淺聽聽懂了這千屈還是有藥用的。
“不止呢,它要是有外傷,你還可以把它揉碎了塗在傷口上,它還止血呢!”
她一邊摘,一邊仔細聽著梅老太說的話,這裡除了千屈,還有許多她不曾見過,或者見了她也認不出來的東西。
梅老太如數家珍地和梅淺分享著她知道的一切,梅淺也是努力吸取這些她未從書本上學習到的知識。
“哎呀,這個!水蔥,老大家的過來過來將這個砍一些。”
聽見梅老太指著了另一塊細長水草讓韓氏動手,梅淺聽見名字先是一愣,就問道:“這叫水蔥的能吃?”
“不能,但是是曬乾了可以編草席,咱家裡的席子不就是這東西麼?”
梅淺聽著愣了一下,盯著那叫水蔥卻與她想象的功能大相徑庭的植物再次覺得自己又是個傻子。
“哎呀,這是水芹,能吃的。我吃過旁人做的,好吃。”
梅老太說著這又隨手指著另一叢她說的能吃的野菜眼巴巴地盯著梅淺。
梅淺看看那水芹,又看看她奶,直接沉默了。
很好,這水芹她自然是認得的,實不相瞞,這菜她也是曾經吃旁人做的,好吃。
但是,她奶後麵還說了一句旁人做的好吃,那就是說這野菜梅老太自己做是真的不好吃。
對此,梅淺也想衝著她奶說道:
隻不過這些也就心裡想想,梅淺麵上卻隻道:“奶,這菜我還沒見過,具體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