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吏部侍郎的時候,族叔知道麼?”
“啊,知道的。主君大人,您這事兒侍郎大人是知道的,他私下特地去尋了吏部侍郎問了情況。
隻是人家沒說~”
“哦?沒對我族叔是說,卻對你說了?”
陳崔禾看著陳阿才,心裡倒是對這人的本事微微有了些改觀。
陳阿才也是順杆上爬笑著道:“主君,我哪有什麼本事,人家願意告知也是看在家主您的麵子上啊~”
說著,陳阿才不屑地撇撇嘴,說道:“這姚臨都裡,處處花錢,像吏部侍郎那種家底薄的,想在這姚臨活下去太難了。
那吏部侍郎也不是什麼多兩袖清風的,奈何這位置在這,盯得人也多,他是有賊心沒賊膽,更是遇不上有本事給他塞錢還能不被皇城司的人發現的那種~”
說完,陳阿才又一副自得模樣,告訴了陳崔禾自己是如何借著陳崔禾族叔找對方,而敲摸塞錢給吏部侍郎,又在皇城司和他族叔的眼皮子底下和吏部侍郎搭上線的過程。
在聽聞自己那位族叔找人打聽卻摳門的一點銀子都不願花,陳崔禾的嘴角微抽。
他還以為這位吏部侍郎多清高難搞,結果居然是這些原因。
“我好不容易勸說了大人給了我幾兩銀子,買了些好點的糕點,讓小廝多包了兩層上好油紙,然後我就悄悄夾了些您先前賞給我的金葉子以及一些您讓我在外打點的銀票,這一來二去的……”
“等會下去你找陳忠再去拿五百兩銀子,裡麵一百兩是賞給你的,剩下的,找機會給了那位吏部侍郎吧。”
“是!”
一聽見自己也有賞銀,陳阿才高興的不行。
之後陳崔禾又說了兩句便讓他離開了,他離開後,護衛陳義走了進來,便看見陳崔禾捧著本書,卻並不翻動一頁。
“陳義。”
“主君。”
“你說——為什麼連外人有時候都比血脈相親的人好用呢?”
聽著陳崔禾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陳義想起來剛才進來與離開的陳阿才擦肩而過,想起陳阿才最近在做什麼,便道:“血脈相連,也分親疏遠近的。”
他說完,就聽陳崔禾低聲一笑,又問道:“最近魏家有什麼動靜麼?”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