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淺得知他還惦記著為朱長義說話,梅淺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這是什麼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犟種?
“所以,你們王爺有試探出來什麼嗎?”
梅淺收斂一下自己的表情,看向長平問了起來。
長平也道:“當然,而且我敢確定那夜追殺你們不是皇城司。”
“不是皇城司——你不會想說是朱長義吧?”
梅淺說這話的時候又忍不住扭頭盯著長安,見長安揪著自己褲腿那不安的手指,梅淺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便問道:
“你是不是之前要離開的時候還背著我和大哥他們聯係了旁人?比如,通知了朱長義?!”
雖然長安沒有回答,但是他現在那低頭不吭聲的模樣,梅淺卻也看出來了並且冷笑一聲:
“沒想到啊,你這人看著挺老實額,結果私下小動作不少,還偷偷傳消息?你這究竟是傳了幾家消息啊?”
梅淺無語,若那江邊追**不是一直追趕他們的皇城司,那麼人家是怎麼能這麼地“精準打擊”呢?
哦,原來有同夥通風報信啊,那就算了。
長安此刻心裡十分的憂傷,一種信錯人的悲憤。
對於梅淺和長平說到江邊的追殺之人,他也想知道個明白:“你怎麼知道在江邊追殺我們的不是皇城司啊?”
“是江南的線人傳來消息,皇城司前段時日在江邊抓了幾名黑衣人。抓到人的時間就在你們渡江之後。”
梅淺挑眉,她原先就覺得朱長義提出這麼一個大膽的辦法,卻派了一個不合適的人執行這個計劃就很離譜。
要不是遇見梅淺他們家,長安也確實是要麼被抓要麼死亡,按照長平以及那位王爺對長安的信任,梅淺有理由懷疑被抓的那一瞬長平就會自己抹脖子了。
所以這個朱長義沒有問題才有鬼了。
隻是梅淺沒想到她這麼大膽,梅淺也有其他不算理解的地方:
“他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他是投靠了皇城司?也不對,要是皇城司的,也不會將那些想要害死繼續放在那裡。他這是背叛投靠了誰啊?”
“他這般,仔細說也談不上背叛,但是很顯然他的行為比背叛更嚴重。”
長平眸色微冷,在梅淺的好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