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還能看著我死不成?”
梅淺聽著對方這有些無理取鬨的話語,她忽然理解了陳義年紀輕輕一副司馬臉是怎麼回事了。
就陳己忠那貪生怕死的模樣,天天說著智障發言,不麵癱,還能發癲不成?
“你已經默認了今晚宴會上會出事不成?”
忽然聽見陳義這話,梅淺拿著抹布的手一緊,擦著門口的柱子也變得慢悠悠起來。
是啊,陳己忠為什麼會擔心自己今晚就沒了的事情?
難不成他已經收到了什麼風聲不成?
“西戎人他們請我們晚宴,還是在和談之前,那擺明了有問題啊!
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想晚宴的時候找什麼借口要弄死我們?”
“弄死大人你們,他們跟誰和談?”
陳義扶額,梅淺也是無語。
她提著半晌的心,就聽了個這個?
“總歸我們來的官員多啊,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借此殺雞儆猴,然後弄死一兩個官員,警告其他人,好讓我們明天的和談全程聽他使喚?”
陳己忠這話陳義倒是沒有反駁。
雖然他想的挺缺德,但是依照西戎人那樣子的,這事乾出來似乎也不稀奇。
連梅淺也覺得陳己忠這話說的還確實挺在理的。
“那大人你想怎麼做?”
“我……我要是知道我至於在這麼?我連來都不來了!”
陳義:“……”
梅淺:“……”
南朝廷的官員都是什麼歪瓜裂棗?
梅淺無語撇嘴,扭頭忽然就看見一群人西戎士兵帶著刀從院子外路過。
“嗯?”
梅淺少有看見西戎兵忽然出現在這裡,彆說她好奇了,就在剛才西戎兵離開之後,其他院子裡的人也都探頭探腦地看了過來。
梅淺走到院子門口的時候,已經看見了一些皇城司的人便拿著刀也跟了過去。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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