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說的莫不是西北那個……”
桑頓身邊的官員眼下也想到了一個人,能被桑頓記住的女人那可不多。
“可是一個多月前那女人與我們在北邊交戰不是落入陷阱受了傷麼?”
若非祈翡受傷,江南的和談他們怎麼敢如此放心前來醉興這地界?
祈翡在軍隊中的名聲不亞於她的父親,他好不容易使計暗算了祈翡讓她受傷,使黎肅府整個士氣大跌,讓黎肅府的軍隊不得不由攻轉守。
結果現在這些出動的大軍氣勢十足南下襲擊,除了祈翡親自帶兵,又有誰能打出這般效果?
“她受傷你我可都沒有親眼所見……”
意識到自己真的是被耍了,桑頓直接奪了傳令兵騎來的馬就要出城前往前方督戰。
“來人。”
不過去之前他卻招手將自己身邊的八名貼身護衛派出去了四名回到城中行使秘事。
···
西戎人是真的完全不客氣,將安國這些官員當做階下囚關押連個帶棚子的牢獄都不願給。
安國一群眾官員加上皇城司直接被關在一個大型羊圈裡。
彆問他們為什麼知道這裡是羊圈,是個人看著滿地糞球和那空氣中飄散的讓人反胃的羊騷味也該知道了自己這是到了哪。
雖然皇城司的人沒有被奪武器,但是就這數量差距足以讓他們老實呆著了。
可是讓慕鷹沒想到的是不久之後他就看著自己派出去的一群人灰頭土臉,熏得滿頭滿臉黑煙地回來了?!
看著他們身後那群西戎士兵,慕鷹更是臉一黑。
不用說,孟青也被抓了。
而且是出了密道,在那片剛剛被撲滅的火海之中抓到的。
這埋汰勁,一看還和人動手了。
還沒等慕鷹問孟青他怎麼在城外還被抓到,孟青倒是先問起了慕鷹:
“指揮,究竟是怎麼回事這裡?我們一回來就被抓了。”
慕鷹聽著孟青的話更是額角的青筋直冒,他盯著孟青問道:“我也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又是為什麼回來的被抓了。”
孟青:“不是大人你命人喊我回來的麼?”
慕鷹:???
“我什麼時候讓你回來?”
慕鷹聽了孟青的話也是被無語住了,他知道孟青這波又被人騙了。
“讓你回來的誰?”
見到慕鷹這表情,孟青立刻也明白了自己這確實被人耍了,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些什麼,又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處說起。
“大人……”
孟青愣了半晌這才來一句:“您,沒有派人我和說城裡發生了意外,叛軍暗中放火搗亂是麼?”
你說呢?”看著孟青這麼遲鈍模樣,慕鷹也是氣得不行,“什麼人說了你都信?”
“不,不是,可是那人有我們皇城司的令牌……”孟青將今晚看見的令牌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見孟青這話,慕鷹也很驚訝,可是一聽見令牌的顏色,慕鷹氣笑了。
“你見過我們的令牌有土黃色的?”
孟青老實巴交:“沒有。”
“沒有你不懷疑?”
“可是他說是您專屬的……”
“我還沒到品味差得用土黃色,再說了,什麼金屬是土黃色的?玉質的令牌倒有可能,但是那形製又和金屬的不同。
你說的那種就是我司的金屬令牌製式,那種顏色除非……”
慕鷹自言自語說到最後猛地一頓,他當然知道令牌的顏色一定是被人為改了。
至於被改前的顏色——
思及此,慕鷹再次轉頭看向孟青,一字一句道:“把你今晚遇見的事情從頭到尾再跟我說一遍!”,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