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們是不是在說皇城司的事情?”
因著梅淺的能力實在是太過引人注目了,祁禯自己也免不得將注意力轉到了這個上麵。
此刻梅淺再次提醒,祁禯的表情立刻又嚴肅了起來。
“所以,皇城司這一次他們的目標絕對不是保護這些和談的使臣。不然的話,為什麼會中途逃走?”
就從剛才長平說到最後沒有再次提到皇城司的時候,祁禯已經開始思考是不是什麼時候皇城司的人就已經離開。
就算現在知道了此次營救計劃是梅淺派去的亡靈主導,但是以長平的細心,哪怕皇城司冒點頭或者就在那附近他也會察覺的。
因此,他可以說那時候皇城司的人已經離開了。
為了他們自己的任務,他們徹底拋棄了和談的使臣。
“那些使臣早就乘船離開,一條小船都沒有留下,這些人想來就這麼在江北藏了起來?”
梅淺一想到慕鷹那樣的人帶著某種目的潛伏在江北就忍不住發抖。
“要死了啊。”
梅淺摸了摸她最近都沒有遮擋的臉。
這要是哪天被慕鷹看見了,那還得了?
梅淺一想到她原先也是打算將慕鷹給弄死,免得自己的事情暴露,結果後麵一連串的事情就給她直接忘了這一茬。
“現在也不知道他們的人究竟去了哪裡。”
長平也懊惱,他們真的都忽略了這件事。
“慕鷹,他可是不是好相與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梅淺擔憂著呢,就聽長平也在那叭叭說起了慕鷹。
梅淺狐疑地看向長平,問道:“你好像很了解慕鷹?”
“小時候和慕鷹在一起訓練過。”
長平簡單地提了一嘴,惹得梅淺頻頻側目。
這裡麵她咋聽著還有些東西呢?
隻是這時候也不是梅淺可以八卦的,之後長平又懊悔地說了一嘴自己沒能早點注意到慕鷹以及皇城司的反常。
這倒是讓梅淺想起來先前她最先請的那位亡靈將長平他們在醉興城裡的消息傳回來的時候,當時好像畫麵中是有慕鷹存在的。
甚至還有另一個——
“咦?”
梅淺忽然驚疑道,“好像還有一個人不對勁。”
“什麼?”
長平和祁禯看向梅淺,梅淺仔細回憶了一遍這才道:
“我先前潛伏到醉興的時候,當時被安排到了一個姓陳的官員身邊乾活。
他身邊有個侍衛,叫陳義。
當時我就覺得那個官員和陳義之間的關係有些奇怪。
那個叫陳義的氣勢還挺足,要不是他偶爾看著皇城司的目光很是警惕我都懷疑這人是皇城司安排的暗中探子。
出事之後他也悄悄離開了,到現在不知所蹤。”
“陳義……陳侍郎……”
祁禯若有所思,看向長平,長平也略略搖頭。
這次隨行的一些小官他們確實沒有仔細調查過。
隻不過陳這個姓,祁禯覺得挺眼熟的,好像在哪裡見過。
“既然那人悄悄離開,帶有目的,在江北我們遲早也能遇見。”
祁禯對於這麼一匹孤狼有了關注,但是他目前更加關注的應當還是皇城司那群人。
梅淺已經在思考回去給自己做個麵罩去了,一日不見慕鷹,梅淺一日不摘麵罩。
在梅淺考慮麵罩的時候,祁禯這邊已經下令,派長平的手下繼續追查。
這些事情都安排了一圈之後,祁禯又問起了見靖王的事情。
“今晚就可以麼?”
梅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