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活一世了,一定不能讓夫君早亡。
一定要把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生下來,要一家幸福。
身上濃烈的熱感越發的明顯起來,她抱緊被子,死死咬著唇,不敢發出聲兒。
好在農村沒那麼多規矩,不多一會兒,淺喝了些酒的俞無憂就被來送嫁的那個嬤嬤,生拉硬拽推上新房床榻上。
都沒等人站穩,嬤嬤就迅速出門,落上鎖。
等待許久,也被折磨許久,藥效正是濃烈至極時,雲長歡可算是看到俞無憂。
眼眸一亮。
晃晃還在努力保持清醒的腦袋,她猛的從被子裡竄出來,拉過他,狠狠的啄他的唇一口。
細微的疼痛,讓正在走神的俞無憂回過神。
他沒想到,新娘竟是從雲鸞成了長歡。
這讓根本不願洞房的他,內心泛起一層淺淺的漣漪。
長歡啊~
是長歡啊!
可……
他還是伸手捏住雲長歡的下巴,把人腦袋撥開,使了勁兒把人推到一旁去。
“雲長歡,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的狀態不對,俞無憂一眼就看出來,他不想糊裡糊塗就洞房。
最起碼,她得清楚自己是誰。
雲長歡忍的眼睛都開始泛紅,她軟著聲音,像小貓兒似的抱著他的脖頸蹭。
“我知道,你是俞無憂,是我夫君。”
她眼神迷蒙,說到他名字時,竟有幾分裹挾在欲之下的熾熱愛意。
待說完,也不等他回應,扯著他的衣領就把人按到自己身!下。
柔軟的唇緊隨而上。
俞無憂雖然一把年紀,已經二十餘四,比剛及笄一年多的雲長歡大七歲。
但因為身子實在弱,一直精心保養的緣故,到底還是個雛兒,哪被這般刺激過?
身子立馬變得僵硬不堪,不敢動彈,滿腦子也是要把到嘴肥肉吃掉的叫囂。
好在尚存一絲理智。
瞧她是認得自己的,他就忍不住……
更貪心的想要聽到她說些叫他喜歡的話。
於是堪堪抵擋住誘惑,用手抵住雲長歡的額頭,不許她靠近。
“好長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的聲音已經染上了喑啞,聽得出在拚命克製。
雲長歡眨眨眼,一臉認真的道,“我知道啊,我們拜了堂,你是我夫君,我在真正成為你的妻啊。”
她露出個理所當然的笑,又有些粗魯的啃咬上他的下巴。
俞無憂悶哼一聲,再也不忍。
長歡,長歡。
終於是他的長歡了。
燭影一直搖晃到後半夜,雲長歡身上的毒才解完。
她累夠嗆,但看著比自己還淒慘,像個散架的破布娃娃一樣的俞無憂,心裡複雜不已。
紅著臉,忍著酸軟,小腿肚微微有一點顫抖的去灶房,提了桶水。
俞母專門在大鍋裡給他們溫著熱水,真是貼心不已。
待把自己和俞無憂收拾乾淨,再去放木桶時,腿不小心軟了下,她跌倒撞到桌子。
把在黑暗中隱約有些閃著綠光的墊腳石撞飛出去。
自己也摔了一跤,手掌按在那顆墊腳石上,磕出點血來蹭在上麵。
一道綠光閃過,石頭上的光芒成為一個小小的蘑菇標記,隱入她左手手腕。
她麵前憑空出現一塊兒閃著熒熒綠光的透明板子,上麵一個光斑在瘋狂跳動,寫著“契約禮包”。
下一秒,她腦海裡也隨之出現一個歡快的稚童的聲音。
「恭喜宿主與餓了蘑係統簽訂契約,以下是契約禮包,請宿主及時查收。」
此情此景對雲長歡來說,何其詭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