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吧,彆擋著老子的路,驚醒了我阿爹,看我怎麼收拾你們,滾開!”
陸南把仗勢欺人的架勢表現的淋淋儘致,那就是一個紈絝公子的做派。
鋪快讓開會,陸南駕駛這馬車緩緩奔著蘇府而去,說實話他也怕的要命,若是剛才那鋪快掀開了蓋簾,那麼他就是有八張嘴也解釋不清楚了,李川的死肯定會扣在蘇家頭上,這是鐵定的。
“沒事了,沒事了,你彆怕。”陸南看似是在安慰陳良,實在是在給自己吃定心丸。
馬車內的陳良聽聞後嘴角緩緩上揚,狂傲無比的說到:“怕字怎麼寫?我陳良不會!”
“你不怕,我可怕啊!”
“怕還救我?”
陸南被這麼一問也迷糊了,確實,他救陳良好似沒有什麼理由,更談不上什麼目的,就是覺得該救而已。
“你這樣的英雄,不應該死在那些鼠輩手中,這算個理由吧!”
“你是贅婿?”
陸南眉頭一皺,有些心寒,因為贅婿這二字那絕對是恥辱性的。
“怎麼了?看不起我你下車啊!”
“沒什麼,我叫陳良,你這個朋友我交了。”馬車內傳來陳良厚重的聲音,開口解釋道:“老子還是個打家劫舍的呢,做人做事,不求頂天立地,但求問心
無愧,這世道,活著就不容易了,贅婿又有何不妥的?”
彆管這話真的還是假的,陸南聽著還是很舒服的,手中的馬鞭緊揮,加快了進程。
………………
另一頭,京城城北口。
“站住,在不站住我們射箭了,你跑不掉了。”
阿福身材太過強裝,而陳良的馬屁也趕了不少路了,此刻明顯有些吃不消,跑不動了。
“兄弟,你在堅持堅持啊,怎麼也出了城在說啊,跑啊,快跑啊!”阿福揮動著馬鞭催促這馬匹。
可奈何不管阿福如何揮動馬鞭,馬匹都不動分毫,最後索性直接半跪了下來,一副你打死我也跑不動的樣子。
而就在這時,身後的數名漢子衝了上來,圍堵阿福的人可不是鋪快,而是錦衣衛,也由此可見,朝廷對陳良是多麼的重視,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就派出了錦衣衛。
雨勢依舊很大,而這群錦衣衛應該也是沒見過陳良本人的,所以此刻誤把阿福當成了陳良,作勢就要捉拿歸案。
若是以前,阿福肯定束手就擒了,到時候一提蘇家的名字,那錦衣衛知道抓錯人了自然而然也就放人了。
可現在不同了。
首先阿福不在是下人了,他拿回了自己的“尊嚴”,他現在是自由身,也是大明朝的百姓。
其次剛才陳良那一番大開殺戒看的阿福也是熱血沸騰,無數次都想衝上去跟陳良並肩一起教訓一下惡霸和狗官,可奈何周圍的人太多了,他身份又特殊,不能惹麻煩,不然會牽連蘇家。
所以,阿福打算陪這群錦衣衛玩一玩。
“要不是抓活了,老子一箭射死你。”唯首的錦衣衛罵罵咧咧的從腰間撤下了繩子想要捆綁住阿福。
阿福身子往後一撤,一副玩弄的口吻回道:“我不是陳良,你們抓錯人了。”
若是正了八經的說,錦衣衛們肯定會檢查一番,抓錯人他們到是沒什麼懲罰,可卻耽誤時間啊,而且麵子上也過不去的。
可奈何阿福的口氣是帶著挑釁的,讓錦衣衛們誤認為此人就是陳良,這麼說隻不過是取笑眾人而已。
“死到臨頭了還敢放肆,劈了你。”
阿福不退反進,用肩膀處頂在那名錦衣衛的胸口處,隨即左手的關節處橫拉,做出一個半舉手的姿勢,直接眼前的錦衣衛頂了出去。
好一招力壓乾坤啊,漂亮極了。
被擊倒的那名錦衣衛躺在地上艱難的要站起身來,可剛爬起來,卻又倒下了,接著直接昏死了過去。
“給我拿下。”騎在馬匹上的錦衣衛厲聲大喊了一聲。
阿福沒有絲毫的懼怕,反而還有些興奮,莫名的興奮。
“來吧,我阿福何懼啊!”阿福學著陳良一人獨占常笑樓時的話朗聲大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