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這次有些範蒙了,因為不管是阿福還是陳良,他都囑咐過了,應該是沒人在找這老爺子麻煩了啊,怎麼還這樣呢,這就有些…
“行吧,老爺子那你先走吧!”
“哎,謝謝東家,最後一次,以後不會了。”
“沒事沒事,你先去忙吧!”
向永海離開醫館後,又是一頭紮進了永安賭檔,但是這一次,他沒有在上樓找那個叫杏的的姑娘,而是留在了一樓。
“小兄弟,你過來,我找你商量點事。”向永海彆人不認識,但是對賭坊內管事的大耳朵還是挺熟的。
大耳朵也沒想多,心思這老爺子是要來抬銀子呢,這有生意上門,那自然高興了,屁顛屁顛的就跟了過去。
“啥事,老爺子你說就成。”大耳朵豪邁的回道。
向永海臉上的笑容就跟菊花開了是的,非常燦爛:
“我來贖人?”
“贖人?贖什麼人?”大耳朵一愣,因為再他的思維中,向永海頂多是手裡有些閒散銀子的百姓而已,而這裡壓著的人,那沒給五十一百兩銀子根本下不來,再者說了,有這些姑娘來,那就能留住熟客,所以對外雖然宣稱是可以贖身的,可實際上大耳朵等人卻很抗拒此事。
理由也非常直接,人在,銀子就滾滾而來,人不在,雖然能得到一些眼前的好處,可後勁就沒了。
開賭坊誰不是指望著幾天的買賣,都得往長遠打算,這就跟為啥關爺忍痛也要把陳良搶的銀子還給賭客是一個道理。
“就那個叫杏兒的姑娘,這一個月我前前後後在這輸了五十兩了,今天我又帶來了五十兩,這正好一百兩,夠數了。”向永海小賬算的非常明白。
大耳朵拉著長音,勸說道:“老爺子,你說你都這歲數了,就是家裡富裕,銀子也不能這麼花啊,這的姑娘那能有好心眼嗎?我是看你常來,我才這麼跟你
說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不?”大耳朵假惺惺的勸了一句。
向永海此刻心裡還挺暖和,覺得賭坊裡麵的人還不是那麼壞,也是有好人的,比如眼前的這個大耳朵,可能就是生活所迫。
“懂,都懂,可事我還是得辦,銀子我帶來了,你看把贖身契給我唄,人我就帶走了。”向永海堅持的說道。
大耳朵沉思半晌後覺得事肯定不能讓向永海辦成,不然那以後可就坑不到這老家夥了。
再者就是,大耳朵看向永海出手不凡,應該也是富裕人家,就算是真給贖人,那肯定也不能是之前說的價,必須的往上加。
想了一通後,大耳朵笑著解釋道:“是這樣老爺子,賭坊有規矩,一人管一攤,這樣,您先上樓歇息一會,等我們掌櫃的回來,我親自去跟他說,然後您在帶人走,您看這樣行不。”
向永海看大耳朵說話這麼客氣,而且有理有據的,
那自己在說沒用的就顯得有些不識抬舉了。
“行,那我先上去。”
“得嘞,夥計看茶。”大耳朵扯著嗓子喊了一句,目送著向永海上了二樓。
這時在一旁看了會熱鬨的大洋子好奇的插話道:“這老爺子又來了?”
“贖人的。”大耳朵皺著眉頭,愁眉苦臉的回道。
大洋子一拍大腿,語氣有些激動的說道:“他傻啊,都多大歲數了,贖這的姑娘,瘋了?”
“誰知道了。”大耳朵煩躁的回了一句。
“可不能讓他贖走,這都是搖錢樹啊,如果非要贖,那也不能是之前的價了,不然咱太虧了,這少賺多少銀子啊!”
“哎呀我知道,你彆煩我,我去找天爺問問,這事還是讓天爺做主吧,畢竟規矩是他定的。”
“那也行,你去吧,這大早上的也沒啥生意,我盯著就行了。”
“嗯,我一會就回來,你看著得拿老爺子,可彆讓
他把人領走了。”
“廢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