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矛配銀槍開殺
尤樂天走後,劉管家還真就聯係了下官府,態度很隱晦,沒說具體要做什麼,隻是讓他們提前準備好衙役。
本來韓東升的官職跟衙門是沒多大關係的,那架不住他位高權重啊,所以衙門也沒辦法,隻能聽令行事。
總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彆管劉管家還有韓東升多麼看不起尤樂天,那該管的時候還都是會出手管的。
沒辦法,牽扯銀子和生意太多了,要是搞砸了,死個把人到不怕,主要是麻煩啊,善後太麻煩了。
尤樂天先是叫來了跟自己跑江湖的弟兄們,隨即又來了韓府。
一手矛,一手盾都握的很穩,所以此刻他還是很自信的,自認自己闖蕩江湖這麼多年,就算是栽跟頭也是載在官府手中,肯定不會折在陳良這種草莽後生手上,然而命運總是這麼巧合,往往一些原本不可能形
成事,就那麼在命運的安排下形成了。
時間轉眼即逝,尤樂天在永安賭檔內已經靜候多時了。
此刻永安賭檔內也是裡三層外三層的人,這些當中有五六十人是衝著尤樂天來的,都是他的弟兄。
剩下一大部分則是來看熱鬨的人,畢竟京城也不算大,而陳良和尤樂天也都是如雷貫耳的人物,這兩人碰上了,那就是花銀子來看熱鬨都是值得的,何況現在還不收銀子。
樓上,大堂內的人也都很受規矩,都是竊竊私語的說著話,比平時安靜多了。
而尤樂天則搬了把椅子,穩坐在陳良昨日撒尿的那賭桌上,閉目養神,看上去非常的穩。
“你說今天晚上能打起來嗎?如果打起來會死人嗎?”
“那誰知道了,老子是來看熱鬨的,這尤樂天也是王八蛋,就該讓陳良這樣的橫人收拾他。”
“你小點聲,彆讓人聽見,我可知道,這個尤樂天
不是好惹的,當年在京城內鬨的多凶啊,官府都拿他沒辦法呢,我看這個陳良也未必能如何。”
“你懂個屁啊,陳良那杆長矛你見過沒有?那凶的狠啊,在常笑樓的時候,他一個人打七十幾個?”
最先開口說話的那個賭客一挑眉毛驚歎無比的反問一句:“多少?”
“七十多個啊…”替陳良說大話的那名賭客底氣不是很足的輕聲回了一句。
“我的乖乖啊,這麼厲害嗎?這些都是你親眼看見的?”
“我哪裡有銀子去常笑樓啊,是我們掌櫃他家二公子的同僚的鄰居的丈人去常笑樓喝酒看見的。”
類似這樣的談話不在少數,人群中聊天的,幾乎聊的都大致相同,甚至還有好事這開了盤下注。
就壓今天是陳良能繼續橫行還是尤樂天棋勝一招。
一下注,那就能看出來兩人的地位在眾人心中是什麼樣了。
多數人還是選擇把銀子放在了尤樂天這邊,沒辦法
,人家是老江湖了,而且今天這陣仗弄的太大了,大家都覺得陳良敢來赴約就不差什麼了,就彆想贏的事了。
可在時辰馬上到的時候,賭注卻有了變化,扭轉式的變化。
“珊兒你說你跟著來乾什麼啊,這有什麼好看的。”人群中,陸南穿著便衣衝著旁邊女扮男裝的蘇珊無奈的說到。
蘇珊興致極高,一臉興奮的回道:“相公,你看多有趣,他們還在下注呢!”
“你帶了銀子沒有?”
“帶了啊,臨行前不是你囑咐過我的嘛,說需要一些銀子來打點官差。”
“打點官差之前我先賺一筆吧,來,把銀票給我。”
接過銀票後,陸南拽著蘇珊的衣袖,從人群中擠到最前麵,衝著一位彪悍無比的大漢喊道:“來,小爺我下注三千兩,就壓陳良今晚能打的尤樂天屁滾尿流
長跪不起。”
大漢眉頭一挑,衝著陸南撇了個眼神,笑聲回道:“小兄弟夠膽色,那我可給你記上了。”
“嗯,給我記上吧,這是我的銀票,一會我可找你收銀子。”
“這麼有把握啊?你跟陳良交過手?還是見過他跟人交人?”大漢雖然長的彪悍,不過說起話來還是挺和善的,見陸南出手闊氣,還跟陸南聊了起來,看樣子也是想打探一些內幕,方便一會自己下注。
“哎呀,老哥你要是信我的,就回家取地契去,趕緊壓陳良,往後雞鴨魚肉頓頓都不帶少的。”
“讓你說的我都有些心動呢,地契就算了,我壓五兩試試吧!”
“哈哈,膽大的降龍伏虎,膽小的捉貓擒兔,你啊,差些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