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下的債總要還
話音落,那隻要是個人就知道多多這是來找茬的了,可人家找的有理有據,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我輸了,我認,你輸了那你也得認,在賭坊內,從古至今都是這個道理,壓根就不存在誰欺負誰。
再者說了,多多現在已經輸了很多,人家想撈撈本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賭坊內的賭客也都站在了多多這邊,想看看他是怎麼扭轉乾坤的。
掌桌的看了一眼韓青後,皺眉回道:“不行,你現在就是下注也應該是一注兩千兩,怎麼能是一萬兩呢!”
“你一個當莊家的,還攔著我下注啊?剛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我下多大的注你都能接住。”多多指著掌桌的朗聲回道:“你要是不承認,在座的應該都可以給我作證,你剛才那嗓門可不小,腦袋都要伸到天上去了,現在慫了啊?”
“對,你是說過這話,我也聽見了。”
“這要是攔著不讓下注還怎麼賭啊,那以後誰還來你這啊!”
“攔著下注不對,人家小兄弟都輸了五千多兩了,想撈本你還攔著啊!”
這樣話頓時響起,其中有陸南安排好的人,但是也有不認識的,純屬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
“行,那你來吧!”掌桌的人腦門冒著汗珠,眉頭緊鎖,手臂顫抖的開始搖晃色盅,也認真起來了。
多多聞聲一笑,單手擲起了色盅,每一個色盅都沒有劇烈的搖晃,都是輕輕晃悠兩三下,隨即就平穩的放下,一連十次,都是如此。
掌桌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但是又不好催促,而且在多多沒擲完色盅之前,他還不能碰自己的色盅,連自己是多少點都不知道,這讓他非常的焦略忐忑,再者就是,他也觀察多多搖晃色盅的手法了,斷定多多肯定是個賭坊的行家,至少手法是在自己之上的。
“你開吧!”多多搖晃完最後一個色盅後,衝著掌
桌人喊道。
掌桌人掃了一眼多多,隨即手臂顫抖的打開了色盅,還可以,十六點,要是鬥大的話,這個點數基本可以穩贏了。
韓青的臉色也緩和了不少,長長的呼了口氣。
“嗬嗬,兄弟,我運氣好像不錯,這銀子你好像帶不走了。”掌桌人又上來了那股子張狂勁,話語中帶著幾分殺機。
多多仰著頭,直視這掌桌人,傲然說道:“讓你看看什麼叫十八天地,記住了,以後跟人家鬥大的時候,要防著的不是他下注多少,而是他下了幾注,你想坑人家的時候,人家也在算計你呢,算了,多餘跟你說,從今以後估計你也上不了賭桌了。”
話音落,多多振臂一揮,重重的落在賭桌上,十個色盅全部飛起,齊刷刷的掉落在色子前方,連位置都是相同的,著實神奇無比。
十個色盅內的點數全部都是一樣的,都是十八點,不差分毫,連色子擺放的形狀都是相同的。
“你…你耍鬼了…”掌桌的慌亂無比的喊了一句,有些氣急敗壞了。
這話說完,賭坊內的人都唏噓不已,你贏了天經地義,你輸了就是人家耍鬼,這哪裡有這樣的道理啊!
再者說了,你要說人家耍鬼拿出證據來啊,不能說因為人家通殺了你,你就說耍鬼吧!
那你通殺人家的時候呢?人家是不是沒這麼多話,都乖乖交銀子了。
“可笑!”多多嘴角一撇,不屑的掃了一眼掌桌人,隨即雙手抱拳的看向韓青:“韓公子,請給我準備十萬兩白銀,我要帶走,對了,陸公子托我給你帶句話,這賭坊想繼續開,那也容易,隻需每日向北而拜就是了,若是少了一日,那恐怕這樣的麻煩事都不少。”
這時眾人也都明白過來了,這是陸南找過來的人,因為永安賭坊就是在常笑賭坊的北麵,陸南這是拿話侮辱韓青呢,意思是不要給我叩拜,那你這賭坊就開不下去,我想讓你關門,你就得關門。
十萬兩銀子韓青有沒有?肯定是有的,但是如果他拿出了十萬兩銀子,那麼久身無分文了,韓東升一共就給了他十幾萬兩的。
但是韓青還算是冷靜,並沒有直接跟多多發生衝突,而是沒回話的離開了。
這銀子他肯定是不會給的,所以此事就得交由其他人處理,至少也得在大麵上過的去,讓來的賭客知道,不是我韓青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