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觀姚子健卻沒有做類似的事,而是花了大心思把陸南查了個遍。
這就是差距。
一個是要徹底鬥跨陸南,而一個則是如同孩童打鬨一般的爭個眼前輸贏,說白了,韓青就是在鬥氣而已。
春樓後院,掌櫃的臥房內。
小北比劃著匕首,麵無表情的訓斥這掌櫃的:“全了?”
“全了壯士,您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撒謊啊,就在這呢,您看,這日期還有呢,就是八天前的事。”掌
櫃的仔細的解釋道。
小北也是識字了,仔細看了看後,直接把賣身契揣進了自己懷中,隨即冷著臉又說道:“衙門的人肯定會來,你知道該怎麼說吧?”
“知道,小人知道。”
“嗬嗬,你知道不行,來,我跟你回家逛逛,咱是朋友了,我認認門,春樓內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你萬一惹上了什麼仇家,人家在報複你呢,我要知道地方了,日後也能給你當幫手不是。”
掌櫃的臉上汗珠都落下了,他知道,自己這是碰上大麻煩了,牽扯的壓根就不是爭風吃醋的事,而是卷進了韓蘇兩家的鬥爭中。
“好說,我在前麵帶路。”
“腿腳麻利些,若是敢耍花招,小爺我一刀剮了你。”
“不敢不敢,我是明白事的,我肯定聽陸公子的話。”
“行,算你聰明。”
另一頭,春樓的客房內。
這期間,陸南一直穩如泰山,顯得信心十足,好似不管對麵來多少人他都不怕是的。
“阿福啊,這麼久沒動靜,我估計韓青肯定是叫幫手呢,一會人多眼雜的,你帶著詹楠先走吧!”
阿福沒搭話,搖了搖頭,態度很堅決。
“我不是讓你扔下我和陳良不管,而是我需要一個策應,你說咱們三個都在這裡,要是事情鬨大了,驚動了官府的人,我在外麵豈不是一個幫手都沒有了?我就是要傳個話都找不到信任的人。”陸南攤手解釋道:“聽話,你先走。”
阿福不服氣的反問道:“那為什麼不讓陳良走?我不如他嗎?”
陳良梗梗著脖子就要站起身理論,卻被陸南拉住了:“你看你,怎麼還鬥上氣呢,誰說你不如他了,可人家詹楠跟他一句話都沒說過,怎麼相處啊,你忍心讓詹楠流落街頭啊?”
“她可以去咱老爺家啊,去蘇府啊!”
“說你蠢,你還總不服,他要是能去,他還至於來這裡啊!”陸南翻了個白眼,讓阿福氣的不行。
阿福一愣,尷尬的撓了撓頭,隨即站起身來:“那我在哪裡等你們啊?”
“永安賭檔吧,我要是有事會派人去找你的。”
陸南擺了擺手,便開始攆人,他估算了下時間,也覺得韓青差不多要來了。
“謝謝…謝謝陸大哥…”
詹楠此刻臉色紅都能滴出血來,羞愧無比,一直不肯抬頭看人。
“哎,你可給我兄弟可坑苦了,這幾日是茶不思飯不想啊,你快給他治治相思病吧,我是啥病都會看,就不會看著相思病。”
說完,詹楠率先走出臥房,也是難為情了。
“茶不思飯不想?阿福大早上就能吃三碗飯呢,你這也太能編瞎話了吧!”
陳良眼看陸南又騙人,還是騙個姑娘家,頓時插了一句。
“你彆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可是有李青青了。”
陸南斜楞著眼睛回了一句,有些不滿。
“放屁,誰要,我雙手奉上,老子在倒貼五百兩銀子。”
陸南瞪著眼睛,語氣誇張的回道。
“你的女人,誰敢搶啊!”陸南咧嘴一笑,隨即又衝著屋內永安賭檔的兄弟喊道:“你們說是不是啊,咱平時多看一眼心裡多突突呢!”
“哈哈……”
“掌櫃的說的對!”
“那是,咱陳爺的女人誰敢搶,老子剁了他。”
陳良一時無語,並且痛下決心,一定要跟阿福苦學鬥嘴本事,起碼也得能說的過陸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