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姚子健是真的受不了兩人的辱罵了,抽身離去,是的,在這麼一次簡單的對決中,大海還有天養勝利了,成功的攆走了姚子健。
而姚子健一走,錦衣衛侍衛就停手了,這麼個打法他是真怕兩人挺不住,而且當公文沒有批後,錦衣衛的北鎮鎮撫使也特意囑咐過,隻說了四個字,適可而止,這其中什麼意思,那當差的心裡肯定是清楚的,現在無非是賣姚子健麵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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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阿福也打聽清楚了這位幫襯這姚子健的錦
衣衛鎮撫使底細如何。
“姑爺,銀子肯定沒用了,此人跟姚家關係很是密切,能當上鎮撫使也是有姚家從中過話的,妥妥的狗腿子一個,咱就是花多少銀子,他都不會扭頭去咬自己主子的。”阿福緊跟著又詳細補充道:“名叫郭狄,官邸在城北,家中有三個小妾,正妻在兩年前無故身亡了,有三個子嗣,兩男一女,男孩不過七八歲的樣子,女孩大一些已經有十歲了。”
“還有嗎?”陸南眨著眼睛一邊心思這,一邊追問道。
“哦,對了他能在錦衣衛中展露風頭還是因為他那個故去的正妻呢,因為他的正妻是大太監王言之的乾女兒,好似這個正妻以前是王言之的外甥女,後來認的乾女兒,亂七八糟的事,我聽的也糊塗了,都是傳言,也不知道是真假。”
陸南聽到王言之的名字後身子都一愣,他雖然不對朝堂上的事關心,可王言之的大名他是聽過的,那可是魏忠賢最親信的人,在閹黨中的地位可是極高的,可以說是魏忠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那死後王言之沒有追責?”
“不慎溺水而亡,他追責誰啊?找龍王啊?”阿福撇嘴不屑的說道:“這個郭狄也是個懼妻之人,他婆娘沒死之前也沒納妾,婆娘一死,他以續弦之名連娶了三房,哈哈,都說他那正妻宛如母豬一般醜陋,也不知道真假。”
陸南來了興趣,他也是男人,而且還是個特殊的男人,他對懼妻一事是深有體會的,因為“曾經的他”就不止一次的想過殺掉蘇珊的,所以,陸南覺得這頭母豬絕對不是正常的溺水身亡,鬨不好這其中就有郭狄的戲份存在。
“你具體說說。”陸南催促了一聲。
阿福回憶了一下後思路清晰的說道:“我聽的是這麼回事,一日郭狄帶著正妻去大佛寺遊玩,是去燒香還願,然後在回來的路上放著好好的大路不走,非要走水路,結果半路的時候竹筏碎了,郭狄和他的正妻都掉入了水中,而兩人也都不會水,再加上郭狄的正妻十分肥胖所以郭狄也是束手無策,隻能獨自保命,不少人都說,這就是郭狄做的壞事太多了,還去跟佛
祖念叨,佛祖煩了,便出手懲罰了他。”
“坐船的時候隻有他們兩人?沒有找個船家?”陸南追問了一句,嘴角有了笑意。
“據說是沒有,因為他們拜佛這個事不便興師動眾的,所以應該隻有他們夫妻二人。”
“查查這件事,你彆不在意,我覺得這個母豬就是郭狄殺的,他娶了母豬後,官路平步青雲,那母豬在家能讓他好受了嗎?而這個郭狄從正妻死後連娶三房就可以看的出來,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人,所以肯定時常偷腥,而他的正妻也肯定不會一點風聲聽不懂,那少不了責罵了,可正妻的乾爹又是王言之,郭狄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久而久之,忍受不住是常態,動了殺心更是常態,要是能抓住這個把柄的話,那咱家的那些兄弟就有救了。”
阿福一聽陸南的分析,頓時也認真了起來,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放心吧姑爺,這事就交給我了,我就是查個底朝天也把事弄明白的。”
“好,有消息了隨時通知我。”
“知道了,姑爺那我先走了。”阿福是個急脾氣,
一聽此事這麼嚴重,頓時就沒了困意,轉身又出去打探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