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出手
三日後,姚府內。
是的,三日後,姚子健才得知了錦衣衛和刑部已經放人的消息,他被瞞的死死的,此刻心中對汪少卿也有一些不滿,覺得汪少卿說話太沒準了。
不過從汪家的態度上姚子健也看出來了,汪家這是怕惹上麻煩,不想趟這趟渾水而已,並不代表著要幫助陸南度過難關。
汪家雖然退了,但是姚子健卻一點都不慌,因為他在京城內朋友太多了,汪少卿這樣的人,他隻要想拉攏,那還不是信手沾來。
而隻要這些權貴都願意出手,那就是一人給陸南弄一點小麻煩,那對陸南而言都絕對是生死劫難。
是的,姚子健很會利用自己的強處,他就是要用姚家強大的人脈,直接碾壓毫無根基可言的陸南!!!
這一次被姚子健拉下水的人,位置遠不如汪少卿,但是在京城內,也絕對是大戶了,而且家中的父輩也都是在朝中為官的。
此人名叫季禮,取了一個吉利的諧音,年紀跟姚子健相仿,偏小一些。
季家當中最位高權重的人當屬他的二叔了,官拜工部侍郎,看彆小看這個一個工部侍郎。
他二叔的這個工部侍郎跟其他工部侍郎那是完全不同的,簡直就是兩碼事。
比如這麼說吧,如果朝廷要撥款做些什麼,那麼保準是他二叔監工,而這其中的油水那可想而知了。
那旁人為什麼要不到這樣的肥差呢?很簡單,因為他們不是閹黨中的人,就算是閹黨中的人,也不是心腹。
簡單來說,季家乾的差事那是天下獨一份的,外人羨慕也沒用,而撈著油水的同時,那權利自然也跟著水漲船高了,所以這個季禮在京城內也一直是橫行霸道,仗著他二叔簡直是無法無天了,比起韓青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韓青是胡鬨,但是僅僅是胡鬨而已,可這個季禮不同,他做的事壓根就不是胡鬨,而都是畜生事。
季禮平生最大的愛好就一點,那就是喜歡女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本身沒什麼,除了一少部分男人外,那都是喜歡女人的,可季禮喜歡女人的方式跟其他人不同。
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此人有點變~態,這真不是說瞎話,季禮在京城內闖八次禍,那就得有八次是因為女人。
他偏愛良家婦女,越是羞澀的他越是喜歡,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你不反抗,他都提不起興趣來。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每次都是搶掠過女人來,還不表明身份,挑個荒郊野外的就來……
事後呢,拿銀子能辦妥最好,如果那銀子不好使,那就直接毀屍滅跡了。
此等手段不是喪儘天良是什麼?不是畜生又是什麼?
說實在的,姚子健也看不上他,要不是現在汪家退了,短時間內,他找不到其他人,他是說什麼也不會找季禮的,因為後續的事情會很多,如果在這期間,季禮又惹出了什麼麻煩,那就算季家不出麵,他也得幫著解決。
季禮的麵貌不敢恭維,人就二十多歲,可要說他今年四十歲都有人信,可見他縱~欲~過度是有多嚴重!
“季禮呢,事就是這麼個事了,你看你能不能去跟你二叔說說,幫姚大哥出這口氣,我現在真的是沒辦法了!”姚子健上來就先賣了個慘堵住了季禮的嘴巴,讓其無法拒絕自己,隨即又連忙說道:“若是事成了,為兄是不會忘了你的,你的喜好,為兄也略知一二的。”
季禮呲著大牙傻笑了一番,撓了撓頭悶頭說道:“我二叔跟我爹最近都不讓我出門了,這也就是你喚我過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怎麼還不讓你出門了呢!”姚子健明知故問的說了一句。
季禮低著頭,嘴角泛起一絲奸笑:“彆提了,那個臭婆娘沒想到那麼不抗折騰,我還沒儘興呢就死了,我埋屍的時候他家丫鬟就趁機跑了,這不就鬨到官府去了嗎,我二叔臭罵了我一頓,最近就不讓我出門了。”
“哦哦,那你來找我,季大人他可知曉啊?”
“嗯,我爹知道,但是我二叔不知道,二叔他最近公務繁忙,不怎麼回府。”季禮順口回了一句後,琢磨了一下反問道:“那姚大哥您想怎麼出氣啊,太過了可不成,我知道這個陸南,他丈人是兵部尚書蘇萬鵬,我阿爹和我二叔多次提醒過我,不要惹到蘇家的人。”
姚子健一看事要成,頓時激動不已,湊過身子說道:“二叔現在城南幫廠督修築佛廟,聽聞佛像都是純金打造,可是真的啊?”
“好像是把,不過沒什麼稀奇的,外麵是鍍金而已,隻有十八羅漢是純金的,聽聞說是廠督做夢夢見了什麼,說造這麼一座寺廟,對大明氣運有助,是有寓意的,具體事情如何我也不太清楚,這些我二叔從來不跟我們說的,姚大哥你問這個乾什麼啊?”
“附耳過來,姚大哥告訴你一條財路……”
半晌過後,季禮嘴角掛著“矜持”的笑容說道:“姚大哥這能行嗎?要是事情漏了,我二叔非打死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