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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江蘇府宣城,數一數二的一所春樓內。
宣城說大不大,說小也絕對不算小,這裡因為處於江浙地區的交界處,過往的商隊,馬幫很多,所以十分富饒,特彆是賭坊還有春樓這樣的偏門生意非常好做,靠這來往的過路人就足夠賺一大筆了。
“這天都快亮了,宣文你看咱是不是把正事說說啊?”一名中年男子腦門冒著汗水,低聲下氣的看向與自己對視而坐的公子哥。
這位公子哥在宣城是很出名的,名叫徐宣文,那絕對是有名的一霸,自己沒什麼本事,但是人家有個好爹,這些年在宣城可真是沒少為非作歹。
“老毛,這點銀子你催什麼催,我今天心情好,一晚上了都沒攆你,你還問起我來了,是不是要惹我不高興?”
被稱之為老毛的中年男子再次湊出一個笑臉來:“宣文啊,你認為是小錢,可這是我養家糊口的啊,你哪怕先給我一點呢,家裡都等著米下鍋呢!”
“滾蛋,一文錢也沒有,現在滾,不然我弄死。”徐宣文跟條瘋狗是的吼叫了一番,完全不講理。
話音剛落,他身旁的七八名漢子也同時站起身來,奔著老毛就要動手,其囂張程度,簡直難以形容。
老毛為難的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青年男子,隨即歎了口氣說道:“我去一趟茅廁。”
“死茅房裡麵吧,彆回來了,看見你就煩。”公子哥徐宣文撇嘴一笑,隨即摟過身旁的姑娘俏皮的說道:“你說在宣城,還有敢很我叫板的嗎?說,有沒有!”
姑娘眼神中乍現一絲厭惡,不過也是一瞬即逝,她可不敢得罪惡霸徐宣文。
“那可沒有,誰敢啊!!!”姑娘奉承了一句。
而這時,老毛身旁的那個青年男子站了起來,端著酒杯看向徐宣文:“徐公子是吧,老毛也欠我銀子,你不還他,他就不能還我,你今天就把銀子還了吧,我要現銀,我敬您一杯酒,您給我方便,咱們好好說,你看行不?”
這打臉打的也太快了,徐宣文感覺自己很沒麵子,推開姑娘站起身來,指向年輕男子張牙舞爪的喊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都不打要緊,我是債主,你得還錢!”
“嗬嗬,都說老毛最近身邊跟了一個京城過來的毛崽子,說手上有人命,人凶的狠,你就是吧?”
年輕男子眉頭緊皺,手中端著酒杯輕微搖晃了一下,隨即輕聲說道:“還錢,你能活,不還,你得死。”
“哪來的狗東西,真是活夠了!”
徐宣文還沒等說話呢,身旁的幾個打手護院就衝了上去,等了一宿,他們就等這個呢!!!
青年出手極快,酒盅摔在了距離他最近的那名漢子臉上,隨即抓起筷子,直接迎了上去,沒錯,用的就是筷子。
漢子應聲倒地後,青年一個轉身,又從桌下衝出了一個類似竹竿的包裹。
“聽好我的名字,這樣你死的也不冤枉,爺叫陳良!”陳良嘴角一撇,手中的筷子順著漢子的耳朵就插了進去,鮮血濺了他一臉,而他依舊不為所動。
隨即,屋內展開了異常血腥的廝殺,慘叫連連,響徹長街。
片刻後。
“彆,彆殺我,繞我一命,求求你了,我還錢,我
家有的是銀子,陳爺您手下留情,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徐宣文看著自己一個又一個的手下死在陳良手中,頓時就感覺褲~襠一熱,沒錯,嚇尿了,不在強調這誰敢跟他叫板了,因為他碰見了陳良,這個敢跟皇權叫板的男人。
“晚了!”陳良麵無表情的高舉長矛,輕吐一聲,隨即毫不猶豫的刺了下去。
結局是不會有任何變動的,徐宣文死了,長矛封喉,而他的幾名手下也無一活口,屋內幸存的隻有春樓的姑娘們。
而老毛,也在陳良的幫襯下,順利的討回了自己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