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難卻
又看了一家後,小北和阿福心裡也有數了,那就是貨肯定不可能全部湊不上了,多說能有個兩千幾百壇吧!
酒水不比其他的貨,他需要晾造,需要儲存,還需要存封,硬湊肯定能湊上,可那就是糊弄,口感和味道絕對都不同。
糊弄人的事陸南不願意乾,九爺也不願意乾,因為這就是砸自己的財路,所以湊出這些來。
阿福和小北合計了一下,算上京城內還有的存貨,那應該也差不多,所以就沒當回事。
不過下午那一幕,兩人卻都記在了心頭,倒不是懷恨在心吧,定多算是個小疙瘩,兩人也沒在當著九爺的麵提起。
阿福和小北不說,不代表人家老林不說啊!
老林也無意針對蕭雲川和霍英,可他是九爺的人,九爺的話說出去了,那有人沒照辦,他沒看見也就算了,那看見了,就必須得說,這是忠誠問題。
當九爺從老林這裡得知了事情原由後,臉色鐵青,坐在椅子上運著氣。
“阿福和小北都看見了?”
“看的真真的,不過兩人誰也沒追問。”
九爺沉思半晌後咬牙說道:“不問是給咱留著麵子呢,這事做的難看,人家肯定會多想,現在說有點畫蛇添足,在找機會,你替我解釋解釋。”
“嗯,那二公子這邊呢?我用去說說嘛?”
“你給他叫來,我問問他要乾啥,是不是我現在管不了他了。”九爺的脾氣很大,對彆人他或許還能有些容忍,可對自己的親弟弟,那是絲毫容忍都沒有,因為兩人是血脈相連的一家人,你想想,如果連自己家人都管不聽,那外人誰還聽你的?
老林還是挺壓事的勸了一句:“算了吧,二公子曆練不多,看的不那麼遠。”
“去叫人,現在就給我叫過來!”
“那行吧!”老林見九爺認真起來了,也沒敢在犟嘴,屁顛屁顛的去叫人了。
不一會,正在補覺的蕭雲川來了,睡眼迷離的,還
挺蒙呢,不知道自己哥哥找自己什麼事。
進屋後,蕭雲川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順口問道:“什麼事啊,讓不讓人活了,你說乾活,我就爬起來乾活,這剛躺下沒一會,又叫起來了。”
九爺漫步走到蕭雲川身旁,沒坐,依舊站著,手裡搓著個佛祖,眯著眼睛說道:“要麼你彆乾了。”
“彆乾了?”蕭雲川迷茫的抬起頭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九爺。
“你什麼都乾不好,還乾什麼啊?”九爺眼睛猛然扔開,一巴掌就抽了過去:“我說給陸南湊貨,十幾家酒廠都把家底拿出來了,怎麼就你特殊?”
九爺的教育方式比較粗~暴,不像是個哥哥,更是一個父親,說話的語氣也都是帶有訓斥性的,雖然聽著刺耳,不過你仔細一品就能明白,這真是為了蕭雲川好,打不是目的,目的是教他。
蕭雲川那就是個年齡頗大的“孩子”,考慮問題依舊比較幼稚,不然也乾不出這樣的事,所以他再次跟九爺發生了爭吵。
“你為了陸南打我?我耽誤你巴結陸南了唄?耽誤
你摟銀子了唄?”
一聽這話,九爺氣的七竅生煙,看人都有些迷糊了。
“我打死你。”九爺怒吼一聲,再次拽起蕭雲川的衣領,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毒打啊!
而這時,跟著一起來的霍英衝了進來,他都拉架啊!
“九爺九爺,咱對手裡的佛祖忠誠一點行不,彆打了,二公子身子單薄,要打您打我吧,使不得啊!”
蕭雲川跟彆人那肯定是硬氣,跟九爺他充其量就是還嘴而已,根本不存在還手的問題,隻能抱頭鼠竄。
“滾,現在給滾,在惹出事來,我打斷你的腿。”九爺恨鐵不成鋼的咒罵了一聲,佛珠直接扔在了蕭雲川的臉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也就是我弟弟,要是換了彆人,不用彆人出手,老子第一個弄死你。”
“我這就滾,不勞您動手!”蕭雲川站起身來,陰著臉擦了擦自己臉色的血跡,跨步走出門去。
九爺坐在椅子上疲憊不堪的歎了口氣,有些生無可
戀的衝著霍英囑咐道:“看著點他,彆在鬨出什麼事來,費心了。”
“知道了九爺。”霍英答應了一聲,也連忙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