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正不正
眾人在客棧裡麵商量了一通,最後的出來的結果就是想要硬來基本就是送死,而且還是亂刀砍死,沒全屍的那種。
那硬來不行,就得動點腦子了,起碼得讓陶斌的注意力轉移一下,不能天天放在那些金子上,不然的話,除了會土遁術。
“你說我要回頭抽陶斌一個耳光他能是什麼反應?”陸南端著熱騰騰的茶杯,眯著眼睛衝著阿福三人問了一句。
阿福一副不可思議的口吻反問道:“在太原府?”
陸南眉頭一挑:“對啊,就是在太原府!”
“他可能得回頭得問問您手疼不疼?”阿福冷笑一聲諷刺道!
“沒必要真去碰他,做事還是要留有餘地的,比如那個二陳子,他說話挺放肆的,我回頭找找他,陶斌的肚量肯定不會親自下場,但是絕對會還手。”陸南眨著眼睛開始模擬陶斌的所思所想:“他會覺得我是
在給自己找麵子,或者是在給汪家找麵子,時間一長,有來有往的走幾遭,隻要咱不慫,肯定還有跟陶斌見麵的時候,而那個時候,就是咱動手取金子的時候了。”
這時阿福三人也都明白了陸南的計謀,其實沒那麼深奧,就是明秀暗道,明著是要鬥氣,其實暗地裡是在準備這取金子。
“能行嗎?”阿福很是謹慎,有些不放心。
陸南到時心裡寬敞,因為他碰二陳子就是在留有餘地,並不是打算撕破臉,就是真有在碰麵的時候,哪怕自己沒機會取金子,那肯定也能是來多少人,帶回去多少人,無非就是走的方式狼狽一些而已,可嘴長自己身上,回去怎麼說,還不是自己的事。
“按照我說的辦吧!”陸南決定後一般就不會改變,很是果斷。
接著,陸南把目光掃向了周家哥倆:“總給我惹事,這次還是你倆吧,給我找到那個二陳子,教教他怎麼說話,方式委婉一些。”
“放心吧,惹事我擅長!”周大鷹拍著胸脯答應了
下來。
接著幾人在屋內蛐蛐咕咕的又聊了好長時間,最終在一片笑聲中結束,顯然,周家兄弟的另類報複要開始了。
………………………
二陳子在被陸南毒打了一頓後略微有些沮喪,他到不是覺得沒麵子,相反,他這個地位的人,能跟陸南動手,那彆管輸贏,其實麵子就有了。
讓他覺得沮喪的是陶斌對他的態度,按理說他也算是幫陶斌做了不少事的人了,可陶斌卻遲遲看不見他,對他一直是若即若離的態度,銀子到是不少給,可地位卻沒動過,來時候什麼樣,現在還什麼樣。
這些就足以讓二陳子感到沮喪了,他就好像是春樓內每天攬客的姑娘,客人是不少,可回頭客卻沒幾個,這麼下去那還能活不?
長榮酒樓內。
這裡也算是太原府內的大酒樓了,二陳子是這裡的常客,他性格比較招搖,在加上陶斌給他的不少,所以他手裡一寬裕點,就喜歡叫上三五朋友出來聚聚,
一是顯擺一下自己寬廣的人脈,二是顯擺一下自己在陶家過的有多好。
周圍的朋友也都樂於跟他在一起,因為每次都是他請客,好酒好菜都不少,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得捧著他聊,這讓二陳子的一眾朋友都挺頭疼。
可沒辦法啊,吃人家嘴短,昧著良心說唄!
“二哥你這臉上怎麼弄的?看著像鞋印呢?”說這話的人是二陳子的鄰居,兩人關係一直不錯,名叫大雷。
二陳子臉色一紅,強行辯解道:“你什麼眼神,瞎了啊?怎麼看出來的?”
“哦哦,瞧我,還沒喝呢就醉了!”大雷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後,順著二陳子的心儀挑起了個話頭:“二哥聽說你跟兵部尚書的女婿都動起手來了?有這事嗎?”
二陳子故作深沉的反問道:“聽誰說的啊?”
“嗬嗬,您彆管聽誰說的了,您就說有這事嗎?”
“對啊,二哥有這事沒有?”
身邊的朋友也都跟著起哄了,言外之意也都是想二
陳子給講講這裡麵的事。
二陳子環顧了下四周,隨即板著臉說道:“我跟你們說了,你們可不許外傳,這事我是替斌爺辦的。”
“放心吧二哥,我要壺酒,咱們邊喝邊說!”大雷推開客房的們,衝著樓下大堂的跑堂喊了一句:“給我們在來一壺酒,快點哈!”
長榮樓的熟客本來就多,再加上現在是飯口,跑堂的一時也有些忙不過來,裡外都在招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