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詳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即陷入了沉思,而單輝則麵漏痛苦的撓了撓頭,呲牙說道:“北哥你彆讓我想問題行不?我一想問題我就牙花子疼,你就告訴我咱要收拾誰,我保證讓他躺下!”
“行了,咱三先去踩點,小輝你給我穩當點,有你舞蹈弄棒的時候,聽見沒!”
“嗯,知道了北哥!”
話音落,三人簡單的偽裝了一番就奔向了蕭雲川的酒廠,不過就是在外邊轉了轉而已,並沒有采取什麼行動。
但是也絕非一無所獲,也查到了一些東西的。
比如最近蕭雲川酒廠走貨的次數開始遞增,而且還都是一些老客,或者回頭客,走貨的地方也是天南海北哪裡都有。
小北也套著近乎問了問在酒廠乾活的苦力,發現時間剛好對得上,前後都不超過三天,就是丟貨的那幾日後開始的!!!
當然了,這也不能算是證據,主要蕭雲川咬死不認,那
誰也沒招!
不過小北就是小北,那鬼辦法多這呢!
“子祥你臉生,明天晌午後帶著咱家幾個兄弟過來,就問他有沒有貨,他要問你是乾什麼的,你就說打算開個酒樓,裝的闊氣一些,貨要的一定要量大,口音不用避諱,訂錢可以先給他,表現的著急一點,然後伴晚的時候在把酒水退回去,就說這酒味不對,不要了。”
“那訂錢呢?”
“一樣也不要了,但是要做下記好,隱蔽一些!”囑咐完安子詳後,小北扭頭又看向單輝:“輝子你一會回去找兩個信得過的人跟我走,咱倆在附近村子逛一逛,看看有沒有家裡辦喜事的。”
安子詳皺著眉頭十分不理解:“北哥咱這麼折騰一圈乾什麼啊?”
“哎呀,你們彆管了,就按照我說的辦就是了,其餘的你們不需要知道!”小北擲地有聲的囑咐了一聲,隨即轉身便往客棧走去。
而安子詳和單輝對視一眼,也都紛紛表示很無奈。
……………………
另一頭,九爺府內!
蕭雲川最近有點茶不思飯不想了,因為事情並沒有按照
他的預想來,而是出現了很多意外。
比如九爺的突然插手,比如突然找上門的“朋友”!
“霍英你能不能彆在那三聲一歎氣,我都想上吊去了?”蕭雲川略顯煩躁的一拍桌子。
霍英扭過頭來,麵無表情的看向蕭雲川:“祖宗你彆作了行不行?我求求你了,要麼實話實話,要麼趕緊把貨都毀了,銀子在重要還能有命重要?”
“你膽子也太小了吧!”
“你膽子大,你哆嗦什麼啊?九爺的手段你沒見過嗎?那二楞就因為從中間扣了一點車馬錢,兩條腿全折了,我現在一想,手心就冒汗!”
蕭雲川一皺眉,強行替自己辯解道:“當初做的時候你可沒說兩條腿全折的事,收銀子的時候我看你也樂的牙都呲出來了,現在怕了?你早想什麼去了,當時我還心思在等等呢,還不是你說時機到了我才動手的。”
“你……”霍英啞口無言,覺得跟蕭雲川講道理沒啥用,就是對牛彈琴。
“這樣吧,這幾天我也在問問,看看有沒有生客能把這批貨吃掉,哪怕便宜點也行!”
“這樣最好!”蕭雲川滿意的點了點頭,有點當甩手掌櫃的意思:“你看著弄就行,出了事我兜著!”
接著,兩人對視沉默了好一會後。
“你說來找我的那位,咱還跟人家聊聊嗎?”
霍英徹底崩潰,一蹦半米多高,齜牙咧嘴的喊道:“二少爺你要是想作死能不能彆帶上我,你真當九爺老了呢?咱碰陸南的貨,就算是被抓到了,你無非就是被教訓一頓,而我多說要一隻手,可你要是背著九爺跟外人交朋友,咱倆腦袋都得搬家。”
蕭雲川尷尬的擺了擺手:“我就那麼一說,他就是給我多少銀子,我也不能賣我哥啊,不能不能,不說這個事了,來咱倆喝點,我給你壓壓驚,我最近看你好像走路都晃悠呢!”
“哎……”霍英揚天長歎一聲,他後悔了,後悔跟這蕭雲川了!!!
他自己就是個貪心的人,可就貪自己能貪的,而蕭雲川明顯是不知道深淺,什麼銀子都敢惦記。
所以,兩人的想法是有衝突的,並且衝突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