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你不來
說實在的,詹勇身板確實不錯,看著挺瘦弱,但是卻很抗揍,博良收拾他一頓,連兩刻鐘都沒到,緊跟著又讓大海暴打了一頓,可人家緩了一會就好了,壓根就沒用開藥。
詹勇現在心裡憋屈的不行,好似折翼的大鵬鳥一般的看著天空。
最後詹勇決定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先把眼前過好,心裡並沒有把博良的話當真。
這就可以看出來詹勇這個人有多無知了,人家打開門做生意,可能接受欠賬嗎?如果都欠賬,那賭坊用不上三天就得關門。
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如果博良連欠賬都要不回來,那他憑什麼開賭坊啊?
再者,博良雖然利用了詹勇,可實際上也給了詹勇好處,並且聽到阿福的名號後,人家又寬限了十天。
除了做事有點做損外,壞規矩外,在詹勇這事上,你是什麼毛病都挑不出人家來的。
時間飛逝,九天後伴晚,酒窖門前!
最後一批貨壓回來了,詹勇和安子詳都累的不行,這批貨很多,還雜,兩人是分批押的,半路馬車還壞了,可謂是曆儘坎坷,都造的灰頭土臉的。
“怎麼這麼慢啊,都有人來催了!”周大虎有些掛不住臉的說了一句,他這人就這樣,喜怒形於色,一生氣就能看出來。
詹勇剛要說話,安子詳就替他攔了一句:“路上馬車壞了,耽擱了一些時間。”
“行了,趕緊的吧,今天送不上了,明早吧!”
“哎,行虎哥,放心吧,明天我早早的就來。”安子詳答應了一聲,隨即拖著疲憊的身子開始帶著眾多苦力乾活,並沒有回家,因為他現在是拿兩份銀子的,所以這活他也得乾!
詹勇一看安子詳乾活,便有些不解的問道:“走吧,咱就押貨的,還管他搬貨啊?”
“勇哥你先回去吧,我幫著乾點活。”長達一個多月的來往,安子詳跟詹勇的關係逐漸有些親近了,倒不是安子詳多願意搭理他,主要是押車他枯燥,你不
找個人聊天那也不行啊,而能跟他聊天的也就詹勇一個人。
詹勇不屑的一撇嘴:“你管他乾什麼啊,走吧,咱倆找個地方喝點,我請你。”
說來說去,還是給安子詳說的有些煩了。
“勇哥,我可沒有妹夫,你饒了我吧,我得養家糊口,你願意喝,找彆人去,我真得乾活了。”安子詳扔下一句話,隨即搬著酒壇就往酒窖裡麵走去,他是真著急,早乾完就能早回家,早回家就能早歇著,明早還有活呢!
詹勇歎了口氣,出奇的也搭了把手跟著乾了起來。
另一頭,酒窖附近。
博良手下的二掌櫃帶著七八個人就堵在詹勇回家的必經之路,他們見十日之約已經到了,卻遲遲沒等到答複,也著急了,怕詹勇跑!
“武哥,人就在那呢,咱還等什麼啊,喂蚊子啊?”博良手下也都是心狠手辣之輩,從他們話語中就可以聽出,類似這樣的事他們沒少乾!
被稱之為武哥的二掌櫃回頭就拍了說話男子的腦門
一把,呲牙說道:“你是不是瘋了,那是麒麟商會的酒窖,周家哥倆天天在這。”
“管他是誰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哼,上次來了一幫人也跟你一樣,結果七八個人全沒影了,第二天官府找到屍體的時候,都凍僵了。”
男子微微一皺眉:“危言聳聽呢吧?七八個人,說弄死就弄死了?雞崽子啊!”
身為二掌櫃的武哥一看手下人對自己的話有質疑,頓時就不高興了:“陸南成天就在麒麟商會呆這,你去問問他唄,要麼你去大理寺報官也行!”
男子尷尬的撓了撓頭,話語輕柔了許多:“我也沒說不信……”
“都閉嘴,藏好了,咱抓人,主要是為了要銀子,其他的事跟咱沒關係,最近咱本來就有點搶麒麟商會的飯碗了,還是穩當點吧!”二掌櫃武哥還是很穩當的,不像那些初出江湖的後生,做什麼都毛毛躁躁,對誰都不服不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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