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平平好似意識到了小北要乾什麼,哭的更加凶了:“北哥,我錯了,你在打我一頓吧,我真錯了!”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要是我兄弟就給我大大方方的把手伸出來,你殘了,哥養你一輩子!”
“哥,我不想殘廢!”
“行了小北,夠了夠了,就是喝多了說錯話而已。”阿福於心不忍的勸了一句。
小北一擺手:“彆,今天他喝多了說錯了話咱不計較,明天彆人也說錯了嗎?都繞了嗎?南哥不在,我小北得配合這您把家看好,胡平平是在賭坊跟這我吃飯的,那我就得給大家一個說法,給商會一個說法!”
“手,我問你呢,是那隻手,你要在不說,我可就當兩隻手都有了。”
“左手……”胡平平戰戰兢兢的伸出了左手,淚眼模糊的看向小北,那表情也是夠讓人心疼的了。
小北握住胡平平的兩根手指頭,深呼一口氣:“其錯有二,第一你就是喝毒藥了,自家兄弟跟人有了爭執,你也該幫忙,第二,吃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大腦袋替商會南征北戰落下一身傷,你卻誣陷他貪了銀子,這傷了兄弟心,我說的這兩點,你服氣嗎?”
“服…服氣,北哥,我真錯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忍住了!”小北高吼一聲,猛然抓起胡平平的手指往上一抬!
“嘎嘣!”
清脆的響聲預示這胡平平的兩根手指折了,也不用去接了,已經徹底斷了,手指頭都在外麵飛飛這呢!
小北的這一行為,讓阿福等人心服口服外加佩服。
阿福也問心自問過,如果自己換成了小北,用此等手段來對付周家兄弟或者何大腦袋那自己下的去手嗎?
答案是否定的!
當然了,這不能說小北不講情義,相反,正是因為他更在乎商會兄弟們之間的這些情義,才被迫做出這個行為。
壞人總要有人當,罪過總要有人扛,既然小北碰上了,那他就不會拒絕。
這份擔當是陸南叫給商會的每一個人的,可能學到的,也就寥寥幾人而已。
“福哥,外麵都說咱倆不合,趁著南哥不在,咱倆要分出個雌雄來!”
“狗放屁,真他娘的臭!”阿福挑了挑眉毛,顯然也很厭煩這個說法!
“您隻要在一天,我小北就服您一天,我差在哪裡了,您隨時說,我隨時改,咱不能讓外麵那些看熱鬨的笑話。”小北話語非常的直白,就是不斷跟阿福強調這我願意居你之下,你可千萬彆信外麵的話。
阿福有些心疼的回頭看了一眼胡平平,隨即說道:“你帶著平平想去療傷吧,我拿兩百兩給他,你替我跟他說一句,他福哥沒意思為難他,事趕上了,誰大都不如家法大,也是沒有辦法!”
小北勉強一笑:“嗬嗬行,你拿了,我就省了!”
“哎,委屈了!”阿福撓頭歎息了一聲,語氣也是十分的無奈,他來之前確實很火大,可沒想過小北會下手這麼重,連家法都搬出來了。
“哎呀,你我之間在說這些就沒意思了,那我送平平先去醫館。”
小北答應了一聲,隨即叫了其他幾位商會的兄弟,攙扶這疼昏過去的胡平平奔向了醫館。
一句口舌之爭引發的家法,事過去了嗎?看似是過去了,可實際上隻是短暫的過度而已。
為什麼呢?很簡單,因為矛盾他依舊存在啊,家法能嚇唬住一部分人,可還有一部分人是嚇唬不住的。
而嚇唬不住的這群人鬨起矛盾來才是要命的。
當然了,這是後話了,目前來說,小北和阿福的默契,算是平穩的把事情解決了,讓外人一點挑不出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