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鷹這麼說倒不是心眼不正,而是新娘子的身份太不正常,站在周大鷹的角度來看,那兩人在一起,肯定不是兩情相悅的,絕對是新娘子使了手段,奔著
莊家的銀子來的。
這一點真不是亂說,因為周老哥的長相實在是不敢恭維,那家夥,離遠一看跟牛頭是的,腦袋比何大腦袋還要寬一圈。
“你會說話不?大喜子的日子你扯著個嘴嘮叨什麼玩意?我聽半天了。”
這時,一個年紀跟天養三人相仿的年輕男子站起身來拍了了拍桌麵。
天養頓時臉一黑,也沒敢還嘴,因為這事確實是自己一方理虧,人家大喜的日子,不該在背後講究人家,就是真願意說,也應該是叫上三五好友,找個沒人的地方,敞開了聊。
“無心的朋友,無心的,我們跟莊老哥也認識,都是朋友,我自罰一杯哈!”何大腦袋比較會看事,端起酒杯就自罰了一杯!
男子依舊不罷休,也可能是看周大鷹,天養,何大
腦袋三人比較軟。
“能吃就吃,不能吃就滾,彆扯著個嘴亂說,牙都打掉的好啊?”
“朋友,我麒麟商會的。”天養脾氣一直不是很好,周大虎屬於是那種有什麼喜怒哀樂都擺在臉上的,脾氣也不小,可說過去就過去了,而天養則相反,他要是真動怒了,絕對不會有太過的情緒表現,就跟現在的死樣差不多。
周大鷹一看天養抓起了酒杯,連忙擋在中間:“對不住了,對不住了兄弟,真是無心了,我們不說了,我們閉嘴。”
“哼,有點大小!”
“來,你出來,我跟你論論大小,他娘的,京城裝不下你了,用不用我喊一嗓子看看有多少人是衝著麒麟商會吃飯的?”
天養頓時就怒了,推搡這周大鷹,奔著那名年輕男
子就砸了過去。
這邊一有動靜,新郎官莊道言就扔下新娘子跑了過來。
還沒等說話呢,一巴掌就呼在了年輕後生的臉色,臉色鐵青的咒罵道:“我大喜的日子,你給我找不痛快是不是?”
“哥,他們不說人話,你知道他們剛才說什麼嘛?”
“你他娘的給我閉嘴,滾外麵招待客人去,現在滾!”莊道言伸手指向門外,語氣不容置疑。
男子斜眼看了一眼天養幾人,隨即喘著粗氣離開了,一看那樣子,也是根本沒服。
“莊老哥,我真沒說什麼,就是跟兩個朋友聊聊天,他就不依不饒的,說我好幾句了。”天養臉色緩和了不少,極力的解釋這。
“哎呀,沒事,沒事,栗子就那脾氣,挺直的,人
是個好人,過後我叫你們出來喝兩口,都不算事!!!”
天養尷尬的點了點頭,隨即主動介紹道:“莊老哥,這是大鷹,這是大腦袋,都是我們麒麟商會的紅人,跟這福哥吃飯的,福哥和北哥今天本來也要來的,但是因為身上事太多,就耽擱了,不過禮都到了,您見諒哈!!!”
“客氣啥啊,咱們來日方長,我先去招待客人,你
們都彆走哈,我繼續招待你們。”
莊道言給人的感覺很直觀,那就是仗義,豪氣,不拘小節。
“好好好,不用管我們,您先招待客人。”周大鷹客氣的回了一句,隨即轉身入座。
莊道言走後,天養很是喪氣的歎息了一口氣,斜眼看向周大鷹:“以後這事吧,咱偷偷的說,你看,這多尷尬!”
“行了,快彆說了,行不行啊?好好吃頓飯不好嗎?這菜多硬啊,咱彆找事了,你們都是我哥!”
何大腦袋一看天養又要起頭,趕緊伸手攔了一句。
而與此同時,酒席的另一頭。
沈大千斜眼看了看天養這邊,微微一皺眉:“冤家路窄,你看給麒麟商會狂的,走到哪裡都不老實,就該收拾收拾他們。”
“要收拾,也不能咱自己收拾……”孔輝意味深長
的一笑。
沈大千轉了轉眼睛後,一點頭:“嗯,我摸到了點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