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咯!”天養無意間掃了一眼周大鷹的濃眉,忍不住笑了一聲。
周大鷹先是眨了眨眼睛,隨即搓了搓自己的臉蛋,因為一直一個表情,肌肉繃得太緊了,很是不舒服。
“來吧,臉伸過來!”
天養舔了下嘴唇,摸了摸自己浮腫的臉蛋,隨即咬牙說道:“我自罰一杯,彆扇了,牙都活動了。”
“那也行,你快點。”周大鷹眼神中乍現這癲狂之色:“我要不給你倆收拾服的,我都對不起自己長了這麼多愛人毛。”
而就在天養要端起酒杯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一旁的姑娘乖巧的一笑:“我去開門,應該是大茶壺過來送吃的。”
三人也沒在意,在天養自罰了一杯後,就瞪著眼睛等這去開門的那位姑娘回來,然後繼續遊戲。
可等了一會後,還不見人回來,大腦袋正好也要方便,就跟這去看了一眼。
隻瞄了一眼,大腦袋就連忙往回跑,是的,他看見栗子了,而且身邊還帶著不少人。
雙方之間是有矛盾的,栗子突然出現,那代表這什麼,不言而喻了吧!
“噓,彆出聲,那個叫栗子的狗東西找過來了。”
“誰?栗子?他過來乾什麼?”天養被扇的有些迷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你忘了,你倆在吵過嘴,他還威脅過咱。”
“不是,就吵幾句嘴而已,他至於嗎?”天養不可思議的反問道!
大腦袋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激動的解釋道:“那孫子我一看就有點缺心眼,跟大鷹差不多,趕緊穿衣服走,估計他們也是被月紅給支走了,月紅這是給咱爭取時間了,彆磨蹭了,先跑了
再說。”
“我會金鐘罩,我怕他啊?”周大鷹速度極快的穿著衣服,但是嘴上依舊不慫。
“你是不怕,可我怕啊,我也不會金鐘罩!”大腦袋破馬張飛的叫罵了一句。
不一會的功夫,三人穿好了衣服,在幾位紅顏知己的掩護下,悄悄的離開了春樓,也是挺丟人的。
“不算完,我得找他!”
“那是廢話,不找他,我就不是周大鷹。”
天養和周大鷹紛紛撂下了狠話,當然了,他們要找栗子也不是為了要乾什麼,就因為吵幾句嘴就大動乾戈肯定犯不上,多
說也就是打幾拳,把麵子找回來而已。
…………………
另一頭,莊道宏安排的酒樓內。
阿福和小北剛進客房就表現的有些意外,因為莊道宏其他人都沒請,偌大的客房內,就他們三個人。
這一看,就是要談正事的架勢啊,而且還是很重要的正事。
“老哥,現在能說了嗎?神神秘秘的,弄的我都不敢坐了。”阿福開門見山的說了一句。
莊道宏身子往前湊了湊,以表自己對阿福和小北的親近之色。
“阿福小北,你們倆知道我在山東府是做什麼的嗎?”
“略有耳聞!”阿福眉頭一皺。
“嗬嗬,那你們知道我是怎麼發的家嗎?”莊道宏繼續發問!
小北端著酒杯輕抿了一口,很是硬氣的反問道:“不會是開賭坊吧?”
小北這麼說也是有深意的,意思是在告訴莊道宏,咱們關係好歸關係好,但是你想在我們麒麟商會嘴裡搶飯吃,那絕無可能。
涉及到生存問題,沒有任何人情可講!
“不是,山東府匪患鬨了十幾年了,一直沒安穩過,這一打仗就需要銀子,你說那幫窮哈哈造反的人哪裡有銀子啊?”莊
道宏端著酒杯,笑的跟個彌勒佛是的繼續補充道:“造反的旗子一舉起來,那沒銀子也都想辦法啊,也不知道誰這麼聰明,還真想到了一個辦法,還是一個一本萬利的辦法。”
“嗬嗬,您直說吧,我和福哥都不是聰明人,隻能算是不傻!”
“盜墓…”
莊道宏眼睛一亮,有些得意的輕喃出了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