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伴晚。
白駒忙乎了一天,在碼頭嗓子都差點喊啞了,頓時就忘了要
回九爺府上的事,當轉頭要往回走的時候,正好路過了賭坊。
琢磨了一下,還是打算進去玩幾手,因為最近一段時間他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他也想多撈一些,畢竟之前是沒少輸的!
撿錢還得彎腰呢,可在賭坊卻不同,往那裡一坐,就全部搞定,這樣的事,誰不願意啊?
賭坊的王掌櫃一看白駒又來了,也挺高興,他和九爺家的人關係都不錯,知道白駒最近沒少贏,也挺替他高興的,再者就是白駒現在出手挺闊氣的,除了撐水的錢外,每次離開,白駒也會額外的在給王掌櫃一些。
“來了老白?”王掌櫃慣例打了一聲招呼。
白駒點了點頭,呲牙一笑:“嗯,來玩幾把,怎麼樣,我那
幾位“朋友”都在嗎?”
“嗬嗬,你那幾位朋友可有點輸紅眼了,也不知道是誰家的敗家子!”
“我就喜歡敗家子,我去教訓教訓他們,趕緊給他們贏光讓他們回家。”
“去吧,喝什麼茶?還是照舊嗎?”
“對,照舊!”白駒扯著嗓子喊了一句,隨即走向賭坊深處,跟幾個熟人打起了招呼。
這裡他太熟了,可以說白駒在賭坊的時間,那比在家都長。
今天碰見的還是白駒的老對手,兩個年輕的後手,打扮十分奢華,腰間的玉佩,還有手裡把~玩的飾品都是價值連城的,
身價不菲啊!!!
“今天怎麼這麼早啊,我還以為你得一會來呢!”唯首的年輕後生瞟了一眼白駒,敵意很足。
也難關,白駒還賬的銀子,幾乎都是從這位年輕後生這裡贏的,換誰能有好氣啊?
“我不是怕你說我贏了就跑嗎?怎麼樣,照舊唄?”白駒大咧咧的回了一句,但是可以看的出來,白駒心裡都要樂開花了,在賭桌上有一件事很邪性,那就是一個人越淡定,他贏錢的幾率就越大,而那些很狂躁,一直冷著臉的人卻極少有能贏錢的。
有人說這涉及氣運,反正挺邪乎的,不過卻很準。
今天年輕後生的模樣就很狂躁,宛如一直發瘋的野驢一般,看誰都不順眼,而這樣的人,想贏錢,確實很難,他自己心態就不對。
“照舊,我就不信了,我還翻不了身了。”年前後生眼睛裡麵冒著邪氣。
而這時,白駒身旁的一個老賭徒趴在白駒耳邊輕喃了一句:“這幾個人沒少輸今天,剛才我在一旁看熱鬨來的,他們倆讓大劉贏了五百多兩,現在是輸紅眼了,你紮一手試試手氣,不行就走吧,不然也是個填坑的。”
白駒一聽老賭徒這麼說,心裡更有底氣了,輸紅眼的人有幾個撈回本的?還不都是死在了“坑”裡。
“沒事,我陪他們玩玩!”白駒一擺手,隨即抓過了色盅,仰起頭來看向唯首的那名年輕後生:“小寧兄弟,大還是小啊?”
兩人對賭方式很簡單,也很刺激。
規則是這樣的,先由其中一人投擲色盅,另一個人來猜,猜中了就會換人來投擲色盅。
前三把,白駒都贏了,轉眼間,身旁的銀子就堆積如山了,粗略一看,起碼有三百兩左右。
身旁的人都在勸白駒收手吧,這太夠本了,而且對麵的兩人明顯輸紅眼了,在賭下去,就沒完沒了了。
白駒本想收手的,可在第四把的時候,輸了,輪到人家投擲
色盅了。
並且這一次,那個叫小寧的後生明顯是失去理智了,開口就是五百兩,而且不容商量。
“事遇萬難須放膽,你怕了啊?”小寧眉頭擰成一團,說話帶著挑釁的意味。
白駒掃了一眼小寧,深呼一口氣,儘量讓自己放鬆一些,眼神也犀利了起來。
一場由小到大,在由生到死的賭局,現在,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