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一行人兵分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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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堂內。
沈大千打發走了剛才那兩個要債的人後,詫異無比的看向孔輝:“你這兩步走的,我是一點沒看明白,繞了一大圈,就圈住一個小角色?”
“小角色,也能辦大事你信嗎?”孔輝搓著手掌,兩眼放光,很是自信。
沈大千皺著眉頭心思了半天,也沒心思明白是怎麼回事,所以再次發問。
“你就說個實在話吧,到底怎麼回事。”
“在道義跟家法之間,老九會選擇哪一個?”孔輝神叨叨的問道!
沈大千不是江湖中人,或者說他壓根就不怎麼接觸江湖上的事,所以對此他並不清楚。
“那我換個角度問,老九現在最大的依仗是誰?”
“褚財神,陸南!”沈大千毫不猶豫的回道!
孔輝不假思索的一攤手:“後者有人對付,前者這個小人物就能對付,你信嗎?”
“不明白!”沈大千眨著眼睛回道!
頓時,孔輝就失去了在跟沈大千聊下去的念頭,蠢,太蠢了,完全跟不上自己的思路。
到是一旁的老賈摸到了一點門路,嘴角帶笑的說道:“一步險棋啊,走不好可就滿盤皆輸了,褚財神不簡單的。”
“我布局了這麼久,求的就是一個穩,鋪墊的都差不多了,沒事。”
“你們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啊!”沈大千茫然的看向兩人。
孔輝和老賈對視一笑,舉起茶杯回道:“喝茶吧!”
沈大千也看出來了,這是兩人嫌棄自己,所以也沒在追問,紅著臉開始悶頭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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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褚財神家中。
由於跟老九搭手的原因,所以褚財神就沒有在外出,選擇留在了天津府。
他年歲也大了,本身也不太願意在折騰了,現在求的就是一個逍遙自在。
銀子多少,對他而言意義真不大,他的家底,就是用到他孫子的孫子那都夠用了。
“都在這裡了吧?”褚財神指了指厚厚的一遝子賬目衝著賭
坊的王掌櫃問道!
王掌櫃點了點頭,態度很是謙卑的回道:“都在這呢,錯不了,您可以找人去我賭坊對一遍。”
“都是老街坊了,我還信不過你啊?不說買賣的事了,說說你吧,這怎麼突然要走了呢?找相好去啊?”褚財神說話很是風趣。
王掌櫃搖了搖頭:“找什麼相好啊,是找我兒子去,我那個祖宗惹大禍了,不然我這賭坊能賣嗎?這可是聚寶盆。”
“怎麼了?”褚財神關心了一句。
“跟這幾個小崽子非要去河北府拜佛遊玩,我心思這也是個積德行善的事就去唄,結果去了以後因為口角給當地一個大戶人家的孩子打殘了,人家說了,沒有十萬兩就報官,你說我怎麼辦啊?咬牙也得給這銀子湊上啊!”王掌櫃說話的時候,眉毛都一跳一跳的,可見確實給他氣的不輕。
說起孩子胡鬨的事,褚財神是很有經驗了,那真是感同身受啊!
“哎,我家那個也是一樣,三天不給你惹事,第五天早早的……”褚財神眼神憂鬱的點了點頭,隨即又補充道:“老王啊,你彆急,我在河北府也認識不少朋友的,我幫你說和說和,十萬兩真不少,我給你講講價。”
“哎呦,那太好了,真是謝謝您了,這恩情我老王記一輩子。”
“都是為了孩子,互相幫幫忙唄!”褚財神表現的非常大氣:“你這邊也是一樣,如果賭坊還想乾,你在原價買回去,我就當幫你倒個手,咱是老街坊了,千萬彆跟我客氣。”
“哎,這情記下了,等我家那小子回來,我讓他給你磕頭。”
“不說那些了,走吧,咱吃一口,喝兩口!我這還有不少老九給我送的佳釀呢!”
“行,我借借你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