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罪之有?”趙君毅冷笑一聲:“在這裡,本官說你有罪,你就有罪在這裡,一切事情都由本官說了算!”
“是嗎?”
“所以,要麼留下這些人,要麼······”趙君毅走上前,陰狠地說:“本官就治你個不敬之罪!”
裳若依冷笑一聲,不敬之罪?
真是吾日三省吾身,吾是不是給你臉了?好說好商量不行,非得逼她動粗。
她唇角一勾,手指輕彈,一個藥丸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趙君毅的袖口之中。
幾息之間,他就覺得身上奇癢無比。
他像隻猴子一樣在身上抓來抓去,那滑稽的動作惹得眾人嗤笑不已。
“什麼東西在我身上爬?癢死我了。”吳趙君毅一開始還想忍忍,但是身上似是有什麼東西在他身上不停的爬,一開始是一隻,後麵就變成了兩隻三隻無數隻。
“醫師!快找醫師!”他焦急地喊道。
“大人,醫師一早便被軍營抽調過去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旁邊的下屬說道:“不然小的去鎮上請個大夫?”
便是用快馬一來一回也需要不少時間,他現在已經癢得恨不能直接給自己一刀,一刻鐘都不想忍,彆說幾個時辰。
就在這時,裳若依走上前,笑了笑道:“民女倒是略懂一點醫術,不知大人信任否?”
趙君毅哪還有的選,趕忙說道:“信信信,快來給本官瞧瞧。”
裳若依給他診了脈,眉頭時而皺起,時而鬆開。
看得趙君毅心中一緊,難不成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片刻,裳若依歎了一口氣,看著趙君毅,欲言又止。
這聲歎息,這個眼神,趙君毅嚇得差點跌坐在地上。
“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他在身上不停地抓來抓去,尤其手臂處,已經抓破,但是他依然覺得癢。
“大人這是得了一個奇症。”她語氣極其沉重。
赫景珩看著這個小女人一本正經地忽悠人的樣子,有趣極了,唇角不自覺地帶上一抹笑意。
“奇症?”趙君毅心中大驚:“什麼奇症?”
“我曾經在一本古醫書上見過,得了這種病,周身奇癢無比,身上的肉會一塊塊脫落,最後皮肉全部脫落,露出骨頭,嘖嘖嘖,想想都疼得要命了。”
裳若依話音落下,趙君毅直接跌在地上,眼中儘是驚恐之色。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生怕有哪塊皮肉開始脫落。
“不過,倒是有醫治之法。”裳若依淡淡地說:“隻是治療過程十分痛苦。”
一聽有治療之法,趙君毅也顧不上身體的不適,一骨碌爬了起來,迫切地問:“什麼辦法?”
“每隔三日施針一次,直至痊愈。”裳若依沉聲說道:“不過什麼時候痊愈,我也不甚清楚,都要因人而異。”
施針而已,能有多疼?
隻要能治好就行。
直到裳若依拿出最粗的銀針,趙君毅直接呆愣在原地。
這是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