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裳若依剛要出門,就見聽見樓下吵吵鬨鬨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了?”她打開門,就見一個女子這個抱著懷中的孩子放聲大哭。
旁邊圍觀的人不住地搖頭。
“好端端的孩子,怎麼說死就死了?”
“這位好像是喬家的夫人吧!那剛剛死掉的就是喬家的小少爺?”
“謔!喬家盼了多少年才盼了來這麼一個獨苗苗,嘖嘖嘖。”
“看這樣子,是被毒死的啊!”
喬家?
就在這時,阿成走過來,低聲說道:“喬家是單恒這個地方的第一大戶,這裡一半以上的產業,都是喬家的。”
原來如此。
就在這時,裳若依發現那孩子的手微不可察地動了一下,她撥開人群,快步上前,低聲說道:“夫人,令公子還沒死。”
那夫人聞言愣了一瞬,趕忙說道:“當真?”
裳若依將那孩子平放在地上,把脈後,低聲說道:“還有一口氣在。”話落,映雪便遞來藥箱。
裳若依從拿出銀針,剛想刺下去,就聽身旁的婦人顫抖著說道:“小公子可是郎中?”
“是的。”裳若依分彆將幾根銀針刺入男孩兒體內。
就聽旁邊的人說:“這麼年輕的郎中?聞所未聞!”
“一個孩子,還在這裡裝大夫?”
“喬夫人,您可不要被她騙了,現在真的是什麼人都敢自稱是郎中了,小公子金尊玉貴,可彆被她治壞了。”
“就是啊!彆是江湖騙子,為了騙您些金銀,在這裡用小少爺的身體做法子。”
裳若依冷哼一聲:“你們的嘴都是用來挑撥是非,顛倒黑白的嗎?”
“我們也是為了喬夫人好。”
“為了喬夫人好?”她不禁冷笑出聲:“既然如此,為何不見你們幫忙請郎中過來?反而在這裡不停地說風涼話?”此時她已經在男孩兒身上紮下七針。
裳若依沒有抬頭,隻是冷冷說道:“若你們那嘴隻有這個功能的話,倒不如就不要了。”話落,最後一根銀針落下,她輕輕撥動針尾,隻見那些銀針竟然奇異地抖動起來。
不少人看得嘖嘖稱奇。
而剛剛在那裡說風涼話的人見到這神奇的一幕,也閉上了嘴。
此時,男孩兒的臉色已經恢複如常,不似剛剛那般青紫。
裳若依對著男孩兒的食指指尖紮了下去,一股黑血猛地竄出,落在地上,散發出一股腥臭之味。
“這是······”喬夫人輕聲問道:“這是什麼?”
“這便是致使令公子差點死亡的罪魁禍首”裳若依輕聲說道:“令公子是中毒又不是中毒。”
“閣下這是什麼意思?原諒妾身愚鈍,不明白您的意思。”
“這東西本是毒,但是並不是彆人下的,而是小公子自娘胎裡帶來的。”她指著依舊昏迷的男孩兒說道:“他幼時應該時常病痛吧!”
“正是,基本上每日都需湯藥吊著,隔三差五就要請府醫來瞧。”喬夫人緊緊地攥著帕子:“小公子真是神醫啊!連這些都能看得出來。”
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個婦人說道:“你剛剛說我們隻會挑撥是非,那喬小公子為何到現在都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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