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若依聞言,眉頭緊皺。
定國王府難不成在西域也樹了什麼了不得的敵人?
她問過那日護送赫韻怡的暗衛,半路截殺的也是西域人。
聽他的話不似說謊,裳若依心中便有了計較。
“姑娘,求你開開恩,我不能去坐牢啊!我若是坐牢,我這一家老小,他們都是要餓死的啊!”他跪在地上,聲淚俱下:“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嗬嗬。”裳若依冷笑一聲:“怎麼,你一家老小的命是命,我們赫家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她怒聲道:“你本就是醫者,怎麼可以如此輕賤他人的性命?依你的品行,根本不配行醫。”
郎中聽她這樣說,不禁羞愧:“我也是走投無路才會出此下策,家中負擔太重,我······”
裳若依眼中沒有憐憫之色:“我瞧著你眼下的烏青,可是腎虛所致。”她沒有挑明,但是言語間的輕蔑,已經讓所有人都明白過來。
看著他的目光都極為不恥。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年歲,竟然還會縱欲過度。
他怒氣橫生,剛剛臉上的討好之色已然不複存在:“你剛剛答應我的,隻要我將知道的事情說與你,便放我一條生路,你可不能言而無信啊!”
裳若依笑了笑:“我說了,會考慮放過你,但是現在,我考慮過了,不行。”她斬釘截鐵地說:“你這種人,就不應該繼續做郎中,如此人品,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命葬送在你手中。”她一揮手阿成便走上前。
“將其送入官府之中。”
“是。”
無論那郎中如何喊叫,阿成都沒有
鬆開手。
赫韻怡拍手叫好:“嫂子威武,這樣的人,就不該活著。”
裳若依看著躺在床上依舊陷於昏迷之中的叢芳芷,心下微沉。
接二連三的事情都出現在她的身上。
她一個後嫁進來的媳婦,怎會被人盯上?而且都是要除掉她腹中的孩子。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還有西域那麵。
赫家在西域究竟得罪了誰?
引得這些殺手前赴後繼。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找到下毒的人。
她檢查了叢芳芷用過的餐食和碗具,沒有任何毒藥或者損傷胎兒之物。
就在這時,一股異香傳來,裳若依猛地向旁邊望去。
隻見一個香囊正掛在她的床頭,那異香便是從裡麵傳出來的。
她麵色冷凝地將香囊取下來。
沒錯了,導致她中毒小產的便是這個香囊。
這香囊中被人放了大量的覃草,覃草本身就有劇毒,它散發出來的氣味,若是被懷有身孕的女子聞到,不出幾日便會滑胎小產。
從這香囊的新舊程度上看來,應該是剛做好沒有多久。
她淩厲的目光向四周望去。
下毒之人,必定是赫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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