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將這顆紫珠賣了,日後咱們家若是再產不出紫珠該如何是好?”老爺子歎了口氣:“如今紫珠有了名氣,想必皇上定會讓咱們進貢紫珠。”他走到桌案前,將裡麵的暗格打開:“這裡麵也有一顆紫珠,隻是成色沒有若依拿來的那般好,如果宮裡來人討要,便將這顆遞上去吧!”
就在這時,裳若依笑了笑:“您為何覺得咱們不能再開出紫色東珠?”她話音落下,從袖兜中拿出一顆更大更圓顏色更加明豔的紫珠。
“這!”老爺子呆愣在原地,他簡直無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紫珠一事,我有辦法。”
李夏夏一臉崇拜地看著她:“裳姐姐真是太厲害了!”
裳若依但笑不語。
老爺子心中激動,不禁說道:“天佑李家啊!”
晚上,裳若依來到拍賣場,李夏夏原本讓她跟自己同坐,此次拍賣,大多數人都是為著那顆紫珠而來,李夏夏自然坐在最為尊貴的房間之中。
“裳姐姐,你就與我同坐,到時候也讓底下人人們瞧一瞧,咱們李家可不是家中無人了!”
裳若依笑了笑,將手臂抽回來:“你也不瞧瞧我今兒是個什麼裝扮,到時候旁人該說你吃著碗裡的,還沒等嫁人就在外麵與其他男子拉拉扯扯糾纏不清。”
李夏夏聞言,向四周望去,隻見人們真如她所說,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複雜。
她趕忙抽回挎著裳若依的手,心有餘悸地拍了拍心口。
就在這時,一個長相有幾分清秀的男子快步走了過來。
“夏夏,夏夏,李夏夏!”
李夏夏聽到這個聲音腳步頓住,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張公子。”
原來他就是與李夏夏定親的那個張家公子。
張賀氣勢洶洶地走上前,冷聲說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與男子在此拉拉扯扯,成何體統?真真是有辱斯文,果真是商戶之女,上不得台麵。”
李夏夏聞言臉色漲紅,趕忙解釋道:“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張賀怒聲道:“還沒過門就不守婦道,如今被我當場捉奸,竟還想抵賴?好一對奸夫淫婦!”他剛想伸手抓她,手腕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箍住。
阿成麵無表情地抓著他的手腕,微微用力,張賀的呼痛聲便響徹整個拍賣場。
“疼疼疼!”
裳若依冷笑一聲:“忘了介紹,我是夏夏的表親,不是你口中的什麼奸夫淫婦,你口口聲聲說有辱斯文,說商戶之女上不得台麵,那你自己呢?出口成臟,我瞧你才是有辱斯文才是。”
“你!你竟敢這麼跟我說話!我告訴你,我可是秀才!”
裳若依聞言,不禁嗤笑道:“秀才?秀才很難得嗎?瞧你這架勢,我還以為你是那狀元郎。”
她話音落下,就聽見周圍響起陣陣笑聲。
“人家都說了是表親,張秀才就不要得理不饒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