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
林素語跟趙瀾尊從樓上下來,堂屋裡氣氛有點小尷尬。
黃璐他們都不敢看他們的臉。
江可音頂著黑眼圈,“兩位,你們可能不知道,老房子你在隔壁抽張紙,隔壁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她真的要瘋了。
她聽了一整晚的搖床聲啊,家人們,誰懂啊!
她要說聽的快欲火焚身了吧,那是她閨蜜跟閨蜜前夫,看小電影也不帶看閨蜜主演的吧!
她要說心如止水,毫無反應吧,她特麼又是性!冷!淡!
林素語尷尬的想死……
她看了一眼趙瀾尊,有種想掐死他,又想拉著他一起買塊豆腐撞一撞的衝動。
趙瀾尊倒是很坦然,不冷不熱道,“是嗎,那你聽力真好。”
江可音:“……”
聽聽,聽聽,這是人話嗎?
她對趙瀾尊反唇相譏,“我說老趙,你至於這麼饑渴嗎?你就不能考慮下廣大聽眾的心理?你的腰力也是真的好,大半宿啊,你不累的嗎?我都聽累了。”
趙瀾尊:“你這段話,我要稱述給傅庭遇聽,讓他知道,你一大姑娘大晚上不睡覺聽牆角。”
江可音氣結:“是我要聽的嗎?戰況這麼激烈,我捂住耳朵都能聽到啊,黃秘書一晚上去了十次衛生間!”
黃璐在那猛的崴腳。
她擺手,舌頭都打結了,“……我沒,沒,沒有。”
林素語捂住臉。
太丟人了。
她在桌下用力的擰了趙瀾尊的大腿,以此發泄自己尷尬要想死的心情。
趙瀾尊皺了皺眉,拿下她的手,低聲曖昧道,“手彆亂摸。”
林素語圓寂了……
江可音一口豆漿全卡氣管裡了。
這兩人太沒羞沒臊,她不要跟他們玩了。
屋外,一個身形消瘦的大媽跑了進來,“不好了,不好了,淹死在河裡了!”
屋裡的人皆是一驚。
“什麼淹死在河裡了?”江可音起身。
“就,就昨晚你們見的那姑娘。”
“……!!!”
此話一處,趙瀾尊跟林素語也猛地站起身。
墨蕪歌跟季櫻禾?
林素語忙問,“昨天來了兩個姑娘,你說的是那個?”
大媽:“就那個回來掃墓的,江小姐讓我去嚇唬的那個姑娘,就在剛剛,有人看到橋底下的水草堆裡好像有個人,哎呦喂,可不就是個人嘛,這會河岸那邊圍滿了人。”
是季櫻禾……
林素語跟江可音對看一眼,都變了臉色。
趙瀾尊也是麵色冷峻。
“徐興長,你馬上去看看外麵什麼情況。”
“是。”
徐興長立刻往外走。
江可音臉色發白,“不會是墨蕪歌把人……”
“沒有證據,先彆說。”林素語製止了江可音說下去。
她竟然也不待見墨蕪歌,可這是命案,在毫無證據,也沒有弄清情況前不可隨便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