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蕪歌拉過江可音,緊貼著她的耳朵耳語,“我們先彆出去,他還沒找到我們證明這裡很大,他無法確定我們在哪裡。“
江可音把頭挪開,拉過她的耳朵,同樣非常小聲的說,“可空間再大能大到哪裡去,總能把我們找出來。”
不出去能拖延一陣,但拖延不了太久。
出去會被發現,但有逃出切機會。
怎麼選,都不一定對。
墨蕪歌:“說不定他現在找累了,正在附近等著我們自己出來,他好守株待兔。”
江可音汗毛都起來了,“還是彆出去了。”
能拖一時是一時。
早死晚死選晚死。
外麵靜悄悄。
裡麵的兩人站累了,乾脆坐下來。
江可音繼續用極致超低音跟墨蕪歌說話,“你說我們還在酒莊內嗎?”
“不知道。”
“你怎麼會被抓來的?”
說到著,墨蕪歌猛地坐直身體,“對了,林素語出事了,我剛才出門溜達,走了幾圈,本打算要返回了,結果我看到有個人背上扛著一個人往樹林跑,我本來是沒認出是誰的,是那雙鞋,早上的時候林素語還跟炫耀她拿到了那雙全球隻有兩雙的限量款,我當時嚇懵你知道吧。“
說到此,她的音量都外放了一些。
不知道是因為林素語還是那雙全球限量款的美鞋。
“噓,你彆激動。”江可音捂她的嘴,雖然有扇門板隔音,但她們還是隻能以咬耳朵的方式交流,不能外放一點聲音。
墨蕪歌控製了一下,繼續說,“我嚇懵了,忙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瀾尊,結果我的手機居然沒信號,打不出去!“
“手機沒信號?這酒莊位置是偏了點,但也不是深山野林吧。”
“騙你我不是人!我那我的絕世美貌發誓,要是我說謊,讓我毀容!”
“信了信了。”
人家都發這麼毒的誓了,不信不行。
墨蕪歌:“我不是打不通話電話嘛,我倒是想去救,可我……害怕呀,我隻能往後拚命跑,想跑回去告訴瀾尊。我跑出沒多遠就被人發現了,我感覺後麵有人追我,之後我就被打暈了,醒來就在這裡了。”
原來是這樣。
江可音現在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墨蕪歌:“你呢,你怎麼也會被抓到了?”
江可音有點模棱兩可的說,“呃,情況跟你差不多,我們發現素語不見了,張延齊也不見了,大家出門去找,然後我被打暈帶來了。”
不能告訴她,是看到她的衣服,懷疑是她跟張延齊裡應外合擄走了素語,所以才會掉進陷阱裡。
此時她們可是相依為命,一個虎穴的螞蚱。
墨蕪歌倒也沒有懷疑什麼。
江可音:“你就看到了一個人扛著素語?那張延齊呢?他也不見了。”
墨蕪歌:“我就看到有人扛著林素語進去樹林,其他我沒注意,我也是突然看到的,前後有沒有跟著,我沒注意,我這不是忙著給瀾尊打電話嘛。”
”那也許是在你低頭的時候,張延齊也一起失蹤了,電話也是打不通。”
“你這是……懷疑延齊?”
“不得不懷疑啊,他跟素語一起失蹤的,素語去化妝換衣服了,他進去保護的,結果半個小時兩人都不見了。現在想來,張延齊或許也跟你一樣,當時情況緊急,他不得不先去追匪徒,想打電話,手機沒信號。”
兩人都了然了。
那種情況下,張延齊肯定是選擇先去追蹤匪徒,要是他停下來先去彙報趙瀾尊,這一來一去要浪費多少時間。
他在極短的時間裡要做出選擇。
顯然,先追上匪徒才是重中之重。
“也不知道趙瀾尊有沒有找到人。”江可音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