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聽了劉夏的話,當即就知道自己對眼前的兩人跟自己打聽dj的目的猜的不錯,一抹笑意已經抑製不住地從嘴角流瀉而出——每個月光有人跟他打聽歐陽夢眠消息的小費,他都收了不少,眼下又是來活了。
“這個……屬於私人的事……我們不好說……”
“不好說”——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願意說,而是所給的代價值不值得去說。
常常混跡酒吧的劉夏,自然懂得服務生話語背後的潛台詞,他頗為上道的拍了拍服務生的胳膊“哥們,我懂!咱們加個好友,一切好說。”
劉夏一邊示意蘇景思加服務生好友,一邊貼在蘇景思耳邊道“給他發個一百塊紅包,以後說不定什麼時候還能用得上。”
蘇景思已經把服務生給加為了好友,聽見劉夏說讓他給服務生發紅包,二話沒說的就給服務生發了一個紅包,隻不過在數量上比劉夏說的還多了一百。
服務生拿出手機,很快發現了蘇景思發的紅包。他手指輕戳,點開了紅包。一看紅包的金額,服務生頓時喜笑顏開。
“兩位怎麼稱呼啊,我先自我介紹一下,你們可以叫我小張,以後大家就都是朋友了,常來常往啊。”
劉夏見小張對待他們的態度極為熱絡,知道蘇景思送的紅包讓對方滿意,搶先說道“他姓蘇,我姓劉。你以後可以叫我們小蘇、小劉。”
小張當然不會按照劉夏的說法稱呼他們“小蘇”“小劉”,而是極為客氣的稱呼他們“蘇哥”“劉哥”。
“歐陽姐啊,她平時都是準點上下班,沒見過她和誰過分的親近過,大家就是一般的同事關係。她偶爾也會和我們一起開開玩笑,但都是點到即止。”
正說著,小張像又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嗯,我倒是曾經看到有男性接她下班,對方似乎很多金,長相不錯,開的車也不錯。但我也隻是見過幾次,後來就沒怎麼見過了……”
“喔,對了,我感覺他們倒不像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不過這種事情也難說,酒吧嘛,很多事情都是真真假假,說不定的。”
或許是蘇景思的紅包奏了效,小張說的話倒是蠻中肯的,聽起來並沒有什麼添油加醋的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