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蘇景思本人不覺得累,劉夏卻也不好說什麼。
歐陽夢眠的上下班時間都在小張的工作時間裡麵,他幫蘇景思完全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事。現在他又拿了蘇景思給的大額紅包,是很願意給蘇景思出力的。
眼見蘇景思痛快地答應了自己說的辦法,小張心上一振,麵上流露出被賞識重用後的喜色,道:“既然蘇哥也讚同這個辦法,如果你們沒有什麼彆的事,咱們就從今晚開始?”
對於小張的提議,蘇景思自然沒有什麼意見。但是同來的還有劉夏,他可以為了歐陽夢眠去花費時間等待,劉夏和整件事都沒有關聯,讓劉夏跟著他去等,明顯說不過去。
蘇景思看了下手機,離歐陽夢眠的下班時間還有將近四十分鐘的時間。他麵露難色的看向劉夏,斟酌了幾秒鐘,還是對著劉夏說道:“還要等很長一會呐,你要不要先回去?”
劉夏回去也沒什麼事,再說了,把朋友半道丟下也不是他行事的風格。他大手一揮:“沒事,我再多玩一會,等一下和你一起回去。”
兩個人就此說定。
劉夏看了看圍攏得水泄不通的舞池,沒了再擠進去的興趣,隻待在吧台和蘇景思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四十分鐘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劉夏和蘇景思兩個人在這一段時間裡,除了每個人各上了一次衛生間之外,不僅喝完了他們之前點的礦泉水和可樂,又各自要了一杯雞尾酒。
眼見酒也已經喝得差不多了,蘇景思又一次看了時間。
手機上顯示,離十一點,不過隻有五分鐘的時間。
雖說還有時間,蘇景思卻是按壓不住心中的驚跳,他隻覺得在接下來的短短的五分鐘以內,每一分鐘過得都是那樣的驚心動魄——在他的想象裡,每一秒鐘,歐陽夢眠的身影隨時都可能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
隨著心理感受的變化,蘇景思的生理也發生了變化。
明明上一秒才剛喝過酒水,下一秒蘇景思卻感覺自己的喉嚨正在逐漸發緊,嘴裡更是乾得像是要冒煙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