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鄧淑梅跟警察一起離開了。
冷宴將房門關好。
林嶼很累。
她不明白鄧淑梅做這些是為什麼?
要害死自己?
那為什麼要送自己來醫院?
不讓自己死了呢?
她疲憊的躺下去,看向窗外。
不知不覺間,天氣已經入秋了。
沈城臨海,秋天的氣溫不低,但是風卻出奇的大,此時靜下來,能聽見一陣陣的呼嘯。
“同樣的把戲,真的玩不夠嗎?”
冷宴終於開口,語氣是壓抑的憤怒。
同樣的把戲?
林嶼不太明白,轉頭看向他,“什麼意思?”
“林嶼,你為什麼總把人當成傻子?”
兩年前,兩人鬨分手的時候,林嶼也割了腕。
那是冷宴第一次看見那麼多血,從那以後,他就得了暈血症。
如果不是他聽見了鄧淑梅的話,知道林嶼是故意弄了假血嚇唬他,他已經想過不分手了。
心機女永遠都是心機女。
“林嶼,玩弄心機,最後害的人隻有自己。”
想到剛剛醫生說的話,冷宴眼底浮現一抹惋惜。
林嶼越聽越糊塗,“你認為我是故意割腕,為了不離婚?”
冷宴的沉默代表了默許。
“嗬嗬……”林嶼氣笑了,“冷宴,你真是高看自己了,我還沒愛你愛到要死的地步。”
她無力的抬起右手,“我沒想過自殺,也絕不會為你自殺。”
這話,莫名的讓冷宴火氣更大。
“你當然沒想過真的自殺,不過是演一場戲罷了。”
“就跟兩年前一樣。”
“林嶼,你真讓我惡心。”
“你說什麼?”林嶼一臉震驚。
兩年前?
是自己大四那年嗎?
她著急的確認道,“冷宴,你說清楚,兩年前,怎麼了?”
然而,就在這時,林美芝進來了。
“阿宴,你怎麼來了?”她拉著冷宴往外走,“現在島島情緒不穩定,有什麼事兒等她好了再說吧。”
“冷宴,彆走,說清楚,兩年前到底怎麼了?”林嶼同樣著急。
冷宴覺得奇怪,林嶼的反應……不像是裝的。
他轉過頭,想說自己要再跟林嶼談談,卻見林美芝手裡拿著一個東西。
“阿宴,”林美芝紅著眼,“你出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冷宴彆走,說清楚!”林嶼想要爭一次。
她希望至少有一次,她能從林美芝那裡搶回冷宴。
“阿宴!”林美芝掉了眼淚,“我不會占用你太長時間。”
“好。”冷宴終究妥協了。
林嶼看著兩人一起離開,眼淚無聲息的決堤而下。
所以,在冷宴心裡,即使她差點死了,也比不上林美芝一滴眼淚呢。
出了病房,林美芝將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