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夢了?”金鎖鎖迷迷糊糊的問她。
嶼呆呆坐了一會兒,一下床,瞬間一陣眩暈,差點跌倒。
金鎖鎖眼疾手快扶住她,“島島,你真的沒事兒嘛?你現在的臉色比死人還難看。”
“鎖鎖!”林嶼有氣無力的掙脫掉金鎖鎖的攙扶。
無論如何,她今天都要去把離婚辦了,否則這麼翻來覆去,她自己也快被折磨瘋了。
金鎖鎖跟著林嶼出了臥室,她坐在沙發上看著林嶼,感覺林嶼腳步都發虛。
最後,實在是勸不動,她衝了一杯蜂蜜水給林嶼。
林嶼忍著惡心喝了下去,收拾好東西,剛推開門,就感覺不對勁。
忽然眼前一黑,她直接暈倒了。
“島島!”金鎖鎖嚇壞了,她衝過去搖她,卻怎麼也搖不醒,“島島,你醒醒,你彆嚇我。”
她把林嶼弄回房間,哭著要去找手機,卻見林嶼的電話響了。
她看了眼來電人冷鋒。
金鎖鎖並不認識,但還是接通了。
“要跟爺爺說話嗎?我把手機給他。”對麵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
金鎖鎖哭著說道,“島島暈倒了。”
“把地址給我,我現在過去。”冷鋒掛了電話,便往外走去,正好看見冷宴也要出去。
“大哥要去哪兒?”冷宴準備去民政局跟林嶼辦離婚。
冷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急匆匆的離開了。
他按照地址,很快找到了金鎖鎖家,進門一看,就見林嶼倒在血泊裡。
冷鋒臉色瞬間白了幾分,“發生什麼事兒了?”
“我不知道。”金鎖鎖全身是血,手上也是,她哭得泣不成聲,“她最近心情不好,吃的也不好,總是惡心、吐,今天早上喝了點蜂蜜水準備出門,卻在門口暈倒了。”
剛剛她把林嶼拖進屋之後,就去換衣服,準備跟著一起去醫院。
可等她換好衣服出來,就見林嶼身下全是血,她嚇的當時就癱坐在地。
“好,你先彆哭。”冷鋒很快冷靜下來,他在軍隊學過一些醫術。
他簡單的給林嶼做了個檢查,又問金鎖鎖,“她懷孕了嗎?”
懷孕?
金鎖鎖下意識搖了搖頭,“不知道,應該沒有,她今天……今天是要去離婚的。”
她沒注意到,聽到離婚兩個字,冷鋒的臉上覆了一層寒霜。
這時候,林嶼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是冷宴打過來。
冷鋒直接把手機拿過去,關機了。
“先去醫院。”冷鋒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將林嶼打橫抱了起來。
他動作特彆輕,跟他冷硬的外表特彆不符。
金鎖鎖微微驚訝,她沒聽過林嶼提起冷鋒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