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路途太遠,來回想收到一次消息快則兩個月,慢則要花上三月,聊勝於無了。”
“不過……”
他話鋒一轉不是很死心地說“你真的不打算誇誇我嗎?”
“枝枝,徐明煦隻是拔了兩片菜葉子喂雞,你足足誇了一刻鐘,徐明陽抱了兩根柴,你差不多誇了半個時辰,我……”
“那你覺得自己是三歲的徐明煦,還是八歲的徐明陽?”
桑枝夏把他仰起脖子湊近的臉摁回去,哭笑不得地說“你都二十了。”
“徐璈,二十歲就是個大人了。”
這麼大一個人,你是怎麼好意思拿自己去跟兩個未成年同項對比的?
徐璈沒覺得不好意思。
他理直氣壯地揪住桑枝夏的小手指,神情莫名有些懨懨“我知道自己年紀大了,色衰愛弛,是比不得那幾個小的鮮嫩可愛,是我自視過高心氣不清了。”
“嗨,是我不如他們得寵,是我自討沒趣。”
這話乍一聽好像隻是感慨,可仔細一辨就發現,字裡行間都被一股酸溜溜的味兒醃透了,哪兒哪兒拎出來都十分嗆鼻。
千年碧螺春成精了你!
桑枝夏額角滑落數條黑線,心情也十分無語。
她忍著嘴角的抽搐低頭去看,對上徐璈寫滿清亮無辜的眼底,一言難儘地說“你是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的?”
色衰愛弛用在這裡真的合適嗎?
徐璈眨眨眼“我說的哪裡不對?”
“我就是不如他們得寵啊,不然你怎麼隻誇他們?”
“你……”
“為什麼不誇我?”
徐璈從嗓子眼裡擠出幾聲哼哼,無視自己過於高大健碩的身軀,腰一扭就朝著桑枝夏敞開的懷裡拱。
“枝枝,你這樣不公平。”
說完單手扣著桑枝夏閃躲的後腰,埋頭埋臉繼續拱“誇誇我怎麼了?”
“你要是實在不好意思誇出口,那你親我一下也是行的,我這麼好糊弄的一個人,橫豎又都不挑!”
桑枝夏被他豬頭拱地似的動作擠地得抵在了牆上,笑得險些岔了氣。
她手忙腳亂地扒開徐璈不安分的腦袋,忍著笑出來的淚花深深吸氣“好好好,我認輸!”
“我真的認輸!”
徐璈得逞後笑彎了眼尾,在淩亂的被褥間抬頭看她“所以說你是準備好親我一下了嗎?”
“我可不可以指定親哪兒?其實我覺得……”
“我覺得你想多了。”
桑枝夏在他的思維發散到更危險的地方之前果斷出手,捂住徐璈的嘴從牙縫裡說“我知道你很棒,但是你如果可以控製住自己不發癲的話,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