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好與高琥對視一眼，若換作自己會不會動心？
“賀老師，您這是抬舉我了。”
杜笙微微一笑：
“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兩，偶爾上一兩期還行，常駐那是小材大用了。”
聽到他婉拒，林誌穎和高琥都有些意外。
尤其後者，若換做他就算不動心，也不會拒絕。
這種橄欖枝，可不是常有的。
他們卻不清楚，杜笙早有自己的職業規劃。
明年《天龍八部》、《雪花女神龍》兩部劇將上映，要是曆史軌跡不變，走紅隻是時間問題。
所以沒有必要改變初衷。
而且金手指是拍戲抽獎，選擇綜藝有點本末倒置。
“那真是可惜了。”
賀炯語帶遺憾。
而謝那和李偉佳則暗自放鬆下來。
若杜笙加盟進來，或許威脅不到賀炯，但對方的綜藝才華足以對他們構成威脅。
杜笙自然不會去搶人飯碗。
相反，為了確保以後宣傳上的便利，他還給兩位略帶生澀的主持人聊了聊角色與定位問題。
芒果台以後會穩坐地方台收視冠軍的寶座，杜笙很清楚這幾人的人脈資源有多大。
人情這種東西，與其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飽餐一頓，賀炯幾人告辭，《天龍》眾人也逐漸散去。
“阿笙，聊一下。”
杜笙正準備跟劉怡霏閒聚一會，卻突然被神色複雜的淩智穎叫到一邊。
‘難道是錄製問題，讓他有些不快？’
按理淩智穎不是這樣的性格，而且以他的咖位，直接施壓節目組便是。
“我隻是帶句話的，他正在趕來。”
淩智穎有些五味雜陳。
杜笙若有所思，轉頭看了一眼趕來的劉筱莉，對劉怡霏道：
“丫頭，今晚太夜了，不如你先回去，明天有機會再聚。”
“那……好吧。”
劉怡霏雖然有些不舍，但在母親的注視下，也難以交流什麼。
杜笙目視表妹上車，轉過頭打趣道：
“穎哥是打算提攜我嗎？”
淩智穎有些尷尬，道：
“我的經紀人想見你。”
杜笙眼中露出一絲訝異。
號稱灣城第一經紀人的夏砡順？
他沒有多說，隱約猜到了什麼。
沒多久，兩人來到附近的西餐包廂。
推門而入，裡麵坐著一名富態而威嚴的中年男人。
如果不是淩智穎介紹，杜笙感覺對方更像富商居多。
不出意外，對方的動機與芒果台差不多，都是出於拉攏或簽約目的。
而且給出的條件，看起來更為誘人。
各種劇、綜藝、訪談、代言和線上線下出演機會都提了出來……
參考原本跌落穀底，卻硬生生被夏砡順拉起來的淩智穎就知道，這位的確人脈通天。
與內娛第一經紀人王金花相比，也不逞多讓。
甚至說，在海外的資源更優渥。
如果杜笙能抓住這個機會，或許真的能一步登天。
難怪之前淩智穎看他的眼神那麼複雜，原來夏砡順已經有了簽自己的打算。
這種感覺確實讓人鬱悶，畢竟有句話叫彼可取而代之。
對此，杜笙隻是笑笑：
“我的各方麵條件，不一定比穎哥好，能說說原因？”
在沒有徹底成長起來前，他不會自命不凡，也不會浪費自來的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