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向東,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就長得像你情人,你就這麼護著那小賤人,你不要臉!”許以清指著郝向東的麵子不顧及裴東宸在場就罵了起來。
放在褲袋裡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裴東宸內心裡劃過憤恨。許以清敢這麼汙蔑他的涵涵,他定然不會饒過她。隻是,他現在不可以意氣用事,怒火慢慢的消融在淡漠的神色,隱匿下仇視,對著許以清不疾不徐地說道:“許姨,你說話還是一個長輩的樣子嗎?”
許以清嗤之以鼻,尖聲說道:“本來就是,裴東宸,你以為燕涵是什麼貨色?她就是個小婊子,小浪蹄子,勾引你郝叔——”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是郝向東一個耳光甩了過去。
許以清蒼白的臉上瞬間紅腫起來,她震驚著,錯愕著,怎麼也沒想到郝向東會打自己,撫摩著被打的臉頰,許以清陰厲的神色轉為凶殘,對著郝向東吼道:“你打我。”
“許以清,請注意你的措辭!你用如此惡毒的語言來侮辱汙蔑一個安靜善良的孩子,你居心何在?何況那個孩子還救了你的女兒,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樣子嗎?許以清,你忘恩負義,不怕遭天譴嗎?”郝向東打出去的巴掌十分用力,他就受不了這個女人越來越變態的脾氣!
居然說燕涵是賤人,他聽不下去!動了手!雖然這有失他身為省委書紀的顏麵,但,他絕對不能接受任何人來羞辱燕涵。
“郝向東,你竟然為了一個不相關的賤人要對我動手,哈哈,她隻不過是個下賤的女人!你心疼她也沒用,她也不會上你的床,她上的是裴東宸的床。還是你們兩個都想爬上她的床?她就是賤人,賤人,賤人!”
“啪——”又是一聲,甩過去的耳光如此響亮。
“看吧!你就是跟小浪蹄子有一腿!”
“許以清,你有病啊!”郝向東漲紅了臉,他的臉都被這個瘋女人丟儘了,自打燕涵當了克林斯曼的翻譯,這個女人就瘋了,瘋的變態!
郝向東自認一輩子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做事也算無愧天地,看著她這樣子,冷烈的勾勒起嘴角,駭人的目光望向許以清,一子一字的開口道:“再胡言亂語,休怪我無情!”
“無情?郝向東,你什麼時候對我有情過?”許以清怒吼一聲,尖銳的聲音刺耳。“你就是花心的臭男人,你就是看上燕涵那小浪蹄子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爬上她的床!”
郝向東怒斥道:“混賬!你瘋了是不是?”
裴東宸的拳頭在褲子的口袋裡捏緊,他忍耐著,克製著不讓自己一拳揮出去打爛許以清那張嘴,他定然不會饒過她。他不發一言,但周身散發的冷氣昭示著他的憤怒和危險。
許以清心底一震,偷望一眼怒極的郝向東,又看了眼裴東宸,皺著眉,撇撇嘴吼道:“我才沒瘋!鬼迷心竅的是你們!你們一個個,你們才瘋了!都看上小浪蹄子了——”
“你給我閉嘴!”郝向東額角青筋根根暴起,不待她說完,便怒聲喝止,用手指著許以清,那模樣似是恨不能一腳將她踢死才解氣。
許以清被他喝得身子一顫,驚得一個哆嗦,縮了縮脖子,卻還是不怕死的喊道:“我說錯了嗎?憑什麼不讓我說?你們心虛吧?好女人多的是,憑什麼就看上那種賤人!專門破壞彆人幸福的賤人!”
裴東宸已經忍到了極限,他覺得下一刻,他就忍不住了!許以清簡直就是一隻瘋狗,見誰都咬了。
郝向東怒不可遏,“許以清,你的措辭跟你的身份,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你跟潑婦有什麼區彆?!”
“你不就喜歡瘋子嗎?淑女千金你不喜歡,你不就是喜歡瘋子嗎?”許以清怒吼著。“郝向東,我是被你逼的!被你逼的!”
裴東宸一直覺得郝向東跟許以清感情挺好的,至少她見過的一直是很好的,怎麼就?
郝向東冷冷一笑,清朗的嗓音低沉了幾分,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和恨意顯露其中,他不準任何人威脅到燕涵,尤其是在他懷疑燕涵身份的時候。“許以清,沒人逼你!從來沒有,一向都是你逼彆人,你強詞奪理到變態地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以為你用這樣羞辱性的字眼來羞辱我跟那個孩子,我就會被你弄糊塗?許以清,你把我郝向東看的太簡單了吧?為什麼燕涵一出現就讓你這麼歇斯底裡,還是你知道我不知道的什麼秘密?我告訴你,我郝向東不允許任何人在背後玩我,即使是你,也不行!”
郝向東冷然的話,不隻是讓許以清怔然,連裴東宸都有點意外。裴東宸有點疑惑了,難道郝叔他知道了什麼?